(2 / 2)

阎解放在旁边抽泣着,阎解成眼珠子乱转,仔细想了想说道:“行了,解放,哥有办法,这事你别管了,但是跟谁也别说,妈也不行,知道吗”

阎解放撇撇嘴,心里想:“就你这智商,能有什么好办法。”,但毕竟大哥把事情烂了过去,就嘴上说道:“那就靠你了,你最好了,大哥。”

阎解成听完很是受用,洋洋得意的走了,阎解放迈着小短腿向四合院跑去。

翌日,大清早,阎埠贵在自己的甜美的梦中醒来,这一觉是他近一个半月以来睡的最安稳的一觉了,因为要开大门的原因,他总是习惯性早起,这也是回来以后适应的生物钟。

起床后,先是坐了起来,发了一会儿呆,这才拿起身边的外套披在身上,坐在床边穿上裤子,习惯性的大脚向地上的布鞋伸去,只听到“咔嚓”一声,阎埠贵先是一愣,接着向地上看去,只见鞋子的边缘有两个方框的东西,他没有眼镜,视力还是受限。

阎埠贵连忙光着脚丫下了地,蹲在地上仔细看,只见鞋子嗓子就把同床的杨瑞华吵醒了。

杨瑞华看到阎埠贵蹲在地上不知看着什么,问道:“孩儿他爸,怎么了,大清早的。”

阎埠贵手上颤颤巍巍的举起了一副断腿的眼镜,只见阎埠贵痛苦的表情,不情愿的说道:“我把我的眼镜踩碎了。”

杨瑞华一听,翻了个白眼,说道:“碎了就碎了,再换一副呗,也没多钱,再说了还是你自己踩的,大呼小叫做什么啊,整个院子都能听见了。”

阎埠贵站起身,不忿的说道:“妇道人家,知道什么啊,我这副眼镜是我父亲留下的,是玳瑁的,值钱着呢,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这两个月都没去钓鱼,本来损失就大。”

说完,阎埠贵穿上鞋,拿着眼镜和眼镜腿,就出了卧室。

早上吃饭的时候,阎解成和阎解放憋着自己的情绪,看着绑着白布条的一支眼镜腿,想笑又不敢笑,直到阎埠贵撂下饭碗,两个孩子拿着书包冲了出去。

阎埠贵一愣神,想了想,不对啊,要是自己猜得,昨天自己也是正常上床睡觉啊,没喝酒啊,看着跑出去的两个小子,大概有了猜测。

杨瑞华现在也不闲着,除了收拾几个小子的房间,还得收拾自己的房间。本来老三跟他们一起住,这不有了老四,老三就被踢出去了,跟那哥俩一起住了,虽然两岁,但也没办法。

阎埠贵越想越不对,这里面有事啊,自己前天晚上命名拖鞋上炕,可没有眼镜一说啊,想想自己儿子的反应,阎埠贵笃定了自己的儿子一定有事情瞒着他。

晚上月上柳梢头,阎埠贵气哼哼的在家里喝茶,越是回想越觉得不是那回事,前天睡觉觉前要是有东西在脚下,他能不知道一个粪车过的时候,都闻两闻的人,能不知道自己脚底下有什么

那就只有一个结果,自己脚底下原来没有东西,让人家硬塞进来的,再仔细想想,一下子就想到了阎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