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梦被高寒的梦话给吓到了,她没想到,高寒会有这样的一面,如果他的爱是这个样子的,也太可怕了。
薛之梦无力地躺着,一动不动,她想不通,怎么好好的说爱着的高寒会在酒后变成一个疯子,而且脑回路很偏执,连一句辩解的话,都听不进去,或者,他根本就不想让薛之梦辩解。
“混蛋!混蛋!你敢打我老婆主意,我他妈的弄死你!”高寒翻一个身,嘴里仍旧在骂着。
“高寒,你伤到我了。”薛之梦挣扎着坐起来,在黑暗里面一次次地想,自己爱上的这个人,是什么样子的?她绞尽脑汁也想不通,怎么喝了酒的高寒和清醒着的象是变了一个人。
“田亚文,你要是再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就去弄你老婆,反正你老婆长得那么好看,我把她弄舒服了,让她跟我。我老婆我也不能给你,我老婆从第一次就是我的,以后也一直是我的。”高寒忽然在薛之梦身边坐起身来,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愉悦,又有几分疯狂。
薛之梦忙去拉高寒,生怕他在醉酒的状态下掉下床去,没想到,她刚拉到高寒,高寒就又朝她扑来。
“高寒,你放开我吧,我求求你了。”薛之梦拉着鼻音,已经哭不出来,她满心的绝望。
“干嘛不让我动你?你也和我妈一样?在结婚前就有喜欢的人了?你也想象她一样,给我戴一顶帽子?”高寒说着,又开始折腾薛之梦。
薛之梦已无力挣扎,她象是在暴风雨当中的一朵小花,被蹂躏着,敲打着。
“你要证明给我看,看看你是怎么爱我的。”高寒一边亲吻着薛之梦,一边说,“最好的证明就是你不要拒绝我,我要你的时候,你就给我,我想怎么要你,你就怎么给我!你知道了吗?”
薛之梦已经被吓到没有语言能力,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上的疼痛永远比不上心里头的恐惧和寒凉。
“你为啥不说话?你得说话,你得告诉我,你爱我,你只要我一个,这辈子,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喝醉了的高寒见薛之梦软塌塌的,对自己的动作一点也不回应,甚至象是没有反应,他气坏了,“你说话呀!说话!”
薛之梦绝望地盯着高寒,这个在黑暗里面疯狂折磨着自己的男人,此时此刻象一只野兽,撕咬得她遍体鳞伤,她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薛之梦从小到大都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虽然父亲从小不在身边,但是母亲永远和风细雨,和邻居相处也一直和和气气,她没经历过吵架,也没经历过和人争执什么,她一直以为,人和人之间,就是那么单纯,是没有猜忌的,没有猜忌,就没有那么多的矛盾,可是自从结婚以后,高母的任性,刻薄,她忍得了,高寒在房事上的贪,她也忍得了,她受不了高寒的猜忌,也受不了他在酒后在床上对自己的折磨。
“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就象我知道我妈心里委屈一样。”高寒在酒后无休止地纠缠,身体竟然莫名其妙地强壮。他一边掠夺一边不停地说:“我是真的怕了,怕她的委屈,现在又加上怕你的委屈,你们要是都不要我了,我咋办?就这样子,就这样子我和你在一起,我明明白白真真实实地要着你,才知道,你是我的,只有我让你舒服了,开心了,你才离不开我。”
薛之梦听到这些的时候,心里头才明白了,为什么高寒一直缠着她,原来他是以为,自己是通过房事上的满足才对他充满爱意?这是什么逻辑?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休想摆脱我,我这辈子都不放手,你要是想离开我,我就把你给毁了!”高寒在又一次登顶时候,软软地从薛之梦身上滑下来。
“知道什么叫毁了吗?就是让谁也得不到了。”高寒说完,又一次沉沉睡去。
薛之梦瞪着双眼,耳朵听到小房间里传来婆婆的声音:“之梦,你怎么样了?”
薛之梦没有说话,原来婆婆一直听得到高寒的声音,原来,她一直知道自己在承受着这些,原来,原来是这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