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默默忍受着齐国安的行为,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她意识到齐国安的欲望已经超出了正常范围,而且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次日,趁着齐国安上班,黄月独自一人来到医院。经过一番检查,医生告诉她,她的身体状况确实因为过度劳累而出现了一些问题,需要好好调养,最主要的是要在欲望上面节制一些,因为她的肾虚现象很严重,已经出现在耳鸣的现象。
“给你开五付中药,回去熬了吃,平时注意不要吃辛辣油腻的食物,不要吃生冷的东西,房事上面,要节制一些了。”大夫一边开药一边说。
黄月有点后悔没有和齐国安一起来医院了,因为她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齐国安都不会相信。
黄月回家熬药吃药,但是却又不敢和齐国安提节制房事的话题,她怕齐国安会以为她是想不让他碰自己,想了想,反正吃着药呢,调理着身体,以后不管齐国安怎么做,自己承受着就行了,不用回应,也不一定会有什么问题。
“之梦,你最近怎么样?我感觉我都要疯了。”黄月给薛之梦打电话的时候说。
薛之梦听黄月的声音里带着疲惫,有点担心,问怎么回事。
“我都不好意思说,齐国安实在太过份了,夫妻间的事情几乎每天都做,做起来没完没了的,而且很奇怪,他的身体似乎很好,无论做几次,他都说不累,折腾得我夜夜睡不好,白天还睡不着,我想让他去看看身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他还不去。”黄月含糊地说。
薛之梦听明白了,但是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因为她和赵振刚在一起,觉得两个人恩爱是很幸福的事情,至少比和高寒在一起的时候快乐,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有着难以言说的快乐,她觉得,只要是和爱着的那一个人,哪怕不一定达到最高峰,那也是满足的,是幸福的,为什么黄月会要疯了?
“他要求的太多了,我达不到他的标准,我每天都在害怕着夜的到来。而且有时候他还不管白天黑夜的,只要来了兴致,把店门锁上了就拉着我往卧室里面来,我觉得他不正常。”
“我也不太懂这个,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但我觉得吧,如果他爱你,就会尊重你的意见。你试着和他聊聊吧,我感觉最近你和他似乎不象以前那么生气了,是不是?”薛之梦试着转移了话题。
“是不总生气了,因为遥遥的抚养权不在我这边了,我也不太和孩子联系,只要我不联系孩子,他就很少和我吵。但是,他的儿子最近总是来店里面,还总是在店里面拿些东西,伸手和我要钱,我很生气,为什么他不让我和我的孩子联系,而他的孩子却总来?”黄月被成功的转换了话题,但是她似乎又有了别的烦恼。
“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无论他的孩子还是你的孩子,都是你们的孩子,你只要用一颗平常心对他们,就可以了啊。”薛之梦想起了赵敏,赵敏现在在家带女儿,偶尔会抱着孩子来薛之梦的店里面,一待就是一整天,薛之梦在店里的时候,两个人一起看孩子,聊聊天,如果薛之梦去了学校,赵敏就在店里面帮着她看看店,也顺带着学一学平面设计。到了该做饭时候,如果刘永青没有出去工作,就会来店里做饭,做好饭会叫薛之梦和赵振刚一起回来吃。
薛之梦和赵敏处得还像原来一样好,赵敏高兴了会搂着她的脖子叫小妈妈,也会叫她之梦姐姐,在薛之梦看来,这辈份虽然乱了些,但是开心就好。
“你和赵振刚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吧?打算什么时候结婚?”黄月也感觉到自己的事情和薛之梦说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便也转一转话题。
“我没打算和他结婚,就现在这种状况就挺好。”薛之梦想起了父母,觉得自己和赵振刚的关系公布给父母,不一定会得到父母的祝福,在父母的观念里,自己就不该离婚,哪怕是离了婚,也不该找一个赵振刚这么大年龄的,他和父母的年龄差不了太多,估计是不会被接受的。
“啊?你没打算和他结婚?”黄月更不理解了。
“暂时不打算结婚。首先,我得把我们的事情和我父母说了,然后,我父母得接受了他。不然的话,我觉得就算我们再相爱,不被祝福,也长久不了。”薛之梦解释着说。
薛之梦说这话的时候,赵振刚正好听到,他心里一疼,但是很快就恢复了,他觉得,让薛之梦死心塌地跟着自己,任重而道远,好在,她现在很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