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恪一身铁甲,手握玄铁重剑的他带着弘农守军来到城外与面前的定州军分庭抗礼,他身后的五万大军清一色的黄色皮子甲,前排将士手持圆盾弯刀,后方的将士长矛在手,俨然是一个防御阵法;但是他们面对的不是寻常步兵而是定州最强大的三支重甲步兵:地蟒军,重象军和雪龙军。
韦雄刀扛着自己的阔面大刀,看着战场不屑一笑,“就凭他们也想拦老子,真是不自量力,哥几个等着,不用你们出手,老韦我去去去就来。”
舒钧一把拦住就要率军冲上去的韦雄刀,“别忘了公子可了是要打疼魏怀英,既然要打疼他们,单靠重象军怎么行,要冲也得一起冲。”
李彦业稍稍颔首,“弘农守将名为朱恪,带兵打仗也是有一手的,可别轻敌了。”
“怕他个鸟,切!”韦雄刀满是不屑。
朱恪望着面前的黑甲大军,眉头紧锁,头顶传来一阵嘹亮鹰啼,就像是开战鼓声一般,鹰鸣过后,双方便开始冲锋。
韦雄刀一马当先,大刀拖地,怒吼道,“杀!”
李彦业和淑钧一左一右配合着韦雄刀的重象军包抄弘农守军。
朱恪也是要立誓要建大功,立大业的,这一仗他绝不能退,就算死也得死在战场上;只见朱恪沉声拔剑,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定州军,持剑高呼,“杀!”
地间惊雷骤起,一时间乌云密布。
朱恪持剑气机汹涌,冲在队伍最前面,迎面撞上冲杀而至的重象军,挥剑横斩,前排将士瞬间被拦腰斩断。
韦雄刀见此画面,火冒三丈,大喊道,“龟儿子,爷爷会会你!”
怒火冲的韦光头托着大刀猛然跃起,一时间地雷动,真气纵横,大刀怒斩而下,直指朱恪脑袋而去;朱恪持剑阻挡,轰隆一声,地巨响,两人同时被震开。
韦雄刀落地稳住身形,大刀在右手划出一个圆月,怒吼一声再度冲上去,大刀之上真气纵横,赫然冲向朱恪,朱恪体外真气四溢,和韦雄刀在战场中央打得不可开交。
与此同时,李彦业的雪龙军和舒钧的地蟒军相继杀到,刀枪碰撞的铿锵声和面对死亡时不甘的怒吼嚎叫声响彻弘农。
战场厮杀的惨烈超乎想象,和朱恪交手百招后的韦雄刀神情严肃,这子实力确实不弱。
韦雄刀脚下猛然发力,身形暴起,眨眼间就冲到了朱恪面前,手握大刀悬在朱恪面前,朱恪见状丝毫不敢托大,一身修为全部汇聚于手中重剑之上,一声巨响,地面尘沙暴起,一刀被挡的韦雄刀再次发力,大刀之上气机不减反增,借力弹起的韦雄刀在空中一旋,再度挥刀而下。
这一刀怒斩当有千斤重,朱恪一剑斩出,剑上气机磅礴,然而在与韦雄刀大刀碰撞的瞬间,整个人直接被韦雄刀庞大的力道震飞出去。
韦雄刀落地后,脚下泥土飞溅,朱恪狠狠撞在旁边的土丘上,土丘应声而碎,韦雄刀趁着朱恪落地不稳,双腿猛然从地面拔出,整个人冲而起,手中大刀在日光下闪出刺眼寒芒,寒光斩下,朱恪一剑挡在身前,因为重心不稳的缘故,整个人还是斜斜向后退去,重重砸在身后巨石上。
一声巨响自战场而来,韦雄刀拼命压着手中的大刀,大刀距离朱恪脖颈就只有不到一寸距离,而朱恪脸颊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双眼充血的他咬牙死撑,用北蛮话大喊大剑
韦雄刀听不懂他的鸟语,整个人压在朱恪身上,双手一边用力一边道,“唧唧歪歪的什么呢!给老子死!”
韦雄刀手中力道不减,这朱恪也是猛将,但这次他面对的是韦光头,这个在整个定州军中实力足以排到前五的悍将。
韦雄刀的大刀距离朱恪脖子越来越近,朱恪浑身用力的同时,眼神也流露出一丝惊恐。
“噗!”一口淤血顺着朱恪嘴角喷出,韦雄刀的大刀截在朱恪脖子上,被割出一道血痕的脖颈正不断往外喷血。
朱恪到死还在用力,韦雄刀的大刀就这么慢慢悠悠的从朱恪脖颈滑过,一点一点的削去了朱恪的脑袋。
“啪!”随着朱恪双手重重的垂在地上,这场战斗也彻底宣告结束。
韦雄刀抹去溅到自己脸上的血渍,一把抓起地上滚落的头颅,反手拖着大刀站在山头,举着朱恪首级大喊道,“朱恪已死,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或许大多数北蛮将士听不懂韦雄刀的中原官话,但是他们能认出那个光头壮汉手中的脑袋是他们将军的,将军都死了,麾下将士那还有心劲再打下去,一个个纷纷丢弃武器,抱头投降。
不到一个时辰时间,魏怀英麾下五万步卒战死一万,投降三万余人。
离皋城北部重镇弘农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