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梅,这是你爹的尸检报告,要不要看看他到底怎么死的?”黄治国亲自参与了审讯。
像这种露脸的机会,千载难逢,他自然舍不得让给别人。
“不,不看。”陈春梅埋着头,都不敢面对摄像机。
“我给你念念……经过法医检验,陈长河是被人注射了氰化物,造成器官衰竭而死亡。”
黄治国合上检验报告,“陈春梅,你听明白了吗?”
“听,听明白了。”
“你听明白了什么?”
“我爹是被人毒死的。”
“什么人下的毒?”
“我,我不知道。”
砰!!
黄治国猛的一拍桌子,“陈春梅,你给我老实点,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你爹死了的事?”
陈春梅吓得身体一抖,可就是低着头不吭气。
“你不说话以为我们就查不出来?你爹莫名其妙死了的事,乡政府还没来得及向上面通报,也没来得及通知任何人,你却知道的比县里领导都及时,还带着记者带着纪律委员会的人,去乡政府闹事,你能耐挺大啊。”
黄治国冷笑。
陈春梅身子一直在颤抖,刚刚被捉奸在床,左右乡亲们都看见了,从不知羞耻是何物的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极度羞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此时此刻。
她脑子昏昏沉沉的,整个六神无主,只想着以后没脸活了。
“行,你不说是吧?现在是给你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你要是执意死猪不怕开水烫,那也随你,等你那位奸夫七娃子招供了,你想说也来不及了。”黄治国冷笑一声。
这时。
一名警察走了进来,“黄局,七娃子招供了,这是供词。”
听了这话。
陈春梅立刻抬起头来,不敢相信的看着黄治国。
“陈春梅,想不想知道你的姘头说了什么?”
黄治国拿起文件夹。
镜头拉近。
庞非烟看到,那分明就是一张白纸。
“七娃子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指使的,你是主谋,跟他无关……”黄治国念着‘供词’。
“放屁,他胡说八道,老娘……我,我是冤枉的,他才是主谋……”
陈春梅大怒,心里失望至极,没想到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的七娃子那么不中用,这么快就把她给卖了,“既然他不讲情义,那我也不不给他留情面,我说,我什么都说。”
于是乎。
痛痛快快的把所知道的秘密全部说了出来。
只不过,惊出了黄治国一身冷汗,“你是说,这件事的背后是一个姓马的老板策划的?哪个马老板是省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