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单太夫人一听之下,知道刚才与老情人间的私密对话都被眼前的这两人给窃听去了,霎时便羞红了满脸,恨不能立时找条地缝钻进去躲上它个三天三夜才好。
只听那老七说道:“这一对活宝看上去也不是年龄太大,鼓捣出两个娃娃出来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三哥,你要不要也来试试,看看你和这皇帝佬的宝刀到底是哪一个更厉害些。”
原来,这两人便是曾在桑干河上与张梦阳和萧太后为难的钱果老和廖湘子。
他们两人也是跟欧阳洞宾等人一样,同时受到了麻仙姑的邀请北上前来捉拿张梦阳的。只不过他们较诸欧阳洞宾等人脚步稍逊,因此迟到了半日。
待得他们赶到吴乞买的皇宫之时,欧阳洞宾等人掀起的一场闹剧刚刚落下,除了欧阳洞宾逃之夭夭,孙采和与侯国舅那两位仙家已然成了金军的阶下囚。
然后,他们二位打听到金国皇帝吴乞买带领侍从骑马去了杯鲁家的府邸,因此又立刻风风火火地地赶了过来。
他们两人身上携带有江湖人士常用的能够致人昏厥的迷药,因此从杯鲁府邸的侧墙处跃了进来之时,只略费了些吹灰之力,就把扈驾在外围的金军侍卫全都麻倒,又从丫鬟的口中逼问出了皇帝的所在,因此这才摸到了吴乞买和徒单太夫人行事的房间里来。
吴乞买的一个硕大身躯,被廖湘子的一只脚踩踏在地上,竟然使不出丝毫力气,挣扎了半天也没能摆脱了他那只脚的压迫,只好喘着粗气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只管说,要杀要剐就给老夫我来个痛快的。”
廖湘子哈哈笑道:“七爷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堂堂的金国皇帝,跟以前的七爷我一样,是个专门祸害良家女子的淫棍。你想死得痛痛快快地么?告诉你,没那么容易!七爷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知道,你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皇帝私底下究竟是个什么德行!”
钱果老笑道:“我七弟说得对,我们哥儿俩这辈子杀的人多了去了,弄死一个人跟捏死一个蚂蚁一样,没意思的很。我们呀,是想和你谈个条件,只要你能痛痛快快地答应,我们绝对不会动你一根汗毛,你看怎样?”
吴乞买冷哼了一声,道:“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可把我们女真人里的男子太也小瞧了。你们对朕乞求可以,杀了我也随你们的便,想要拿死来胁迫朕答应你们的什么条件,实话告诉你们,那是想也休想!”
廖湘子听他说完,弯下腰来“啪”地扇了他一个嘴巴,骂道:“直娘贼,老子早就猜到了你不怕死,所以才趁着你和这老婊子玩儿得正欢的时候儿出手的。你们刚才玩儿得这么半半拉拉的就被我哥儿俩搅了雅兴,肯定难受得很吧?你难受,她也难受!”说着,廖湘子对着坐在地上的徒单太夫人一指。
钱果老狞笑了两声说道:“虽说我的年纪也不小了,可我却只喜欢玩儿嫩的,不喜欢玩儿这样的老娘们儿。不过既然这个皇帝佬满足不了她,让她感觉到难受,那我倒也不介意替他做点好事儿。”
说罢,钱果老猛地搂过了徒单太夫人,捉住她的嘴狠狠地香了个吻。
徒单太夫人毫无防备,竟被他给吻了个正着,连忙把头一偏躲过,同时把腿一抬,便他的下身踢去。
钱果老是何等的功夫,岂会被她这忙乱中的一脚踢中?只见他蜷起膝盖来往下一顶,挡开了她踢来的这一脚的同时,膝盖也恰顶在了她的小腹上,只痛得她嚎叫不止,连眼泪都下雨般地流了个满脸。
吴乞买眼见着老情人受辱吃痛,心中实是忍耐不过,也只好忍气吞声,无可奈何地说道:“不要难为她,大男人家欺负女人,可不是什么英雄好汉的行径。”
钱果老道:“少他娘的废话,三爷我欺负女人都欺负了好几十年了,是不是英雄好汉用不着你来定调。快说,我们的条件你倒是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