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附近的百姓七嘴八舌地讨论,沈榆特地没进门,故意在门口就医馆就开闹,店内也瞬间冲出来几个大汉,都被几人几招就打趴下。
聂靖此刻特别激动,果然他的选择没有错,跟着沈榆肯定能报仇雪恨,他是答应了夫人不再杀生,但如果他主子坚持要杀鸡儆猴,自己也只得领命了。
然后他们拉着那名伙计就往衙门方向走,一路上遇到有人好奇询问,他们就纷纷将上午如何受骗的事宣扬一遍。
镇上的人当然不相啦,竹鸣大师竟然会做这种事?于是也跟着一起去凑热闹。
被堵上嘴的伙计有口难辩:我们那明明是竹灵大师啊!
一传十,十传百,吃瓜的队伍越来越壮大,身后已跟着起码四五十人。
沈榆几人都经过易容,也有人作证他们就是今日才进城求诊的。
等到了衙门门前,衙役看到这个阵仗也被吓了一跳,一人进去报告大人,一人拦着他们开口问道,“你们这是做要什么?”
“官爷你好,我们来报官!”沈榆乖乖回答。
“这家医馆伙同灵竹寺的竹鸣大师,不问诊不看诊,竟然就敢骗取我们三千两说是祈福,还说点灯就会有孕……这不是明摆着骗人的吗?就是宫里御医断症都得先望闻问切吧?我们从外地慕名来竹灵镇求诊,之前就听闻镇上医馆的好名声,但如今看来……似乎也有言过其实啊?”
她将仇恨值拉满,然后就拿出在客栈写好的状纸递上。
果然,后面的群众不愤怒了,马上有人出言反驳,“你胡说,竹鸣大师才不是这样的人!”
“就是!大师才不会收你三千两!大师看诊从来不收费!”
“哪里来的无知妇孺,居然敢污蔑大师?”
“你这个……”
场面越发失控,衙役们见状都纷纷上前将人群隔开,沈榆几人也被带进公堂。
“堂下何人,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是我府衙门前就闹事?”
“啪!”四十来岁的县令一拍惊堂木,显然对他们造成的动静非常不满。
“见过县令大人!民妇夫家姓名应,我是来报官的。”沈榆没有跪下,只是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县令接过衙役递上的状纸,又看了眼那边被堵上嘴绑着扔在一旁的伙计,大概了解是怎么回事,“此人就是你说的医馆馆伙计?”
“回大人,正是!”沈榆点头,一旁的无留自觉地去松绑,“之前这人看到我们问询就想跑,民妇没办法只得拿下,后来他出言侮辱,也只得将他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