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恨水脱下文江英的黑色背心式内衣,并解开文胸的卡扣。
“恨水,你,你——”文江英羞愧地说。
“文姐,解开卡扣,是便于推拿。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将卡扣再扣上。”
“那算了吧。恨水,张瀚元对你怎样?”
“有段时间,对我非常刻薄,处处排挤我,打压我,但最近,对我的态度大为好转。”
“张瀚元被查处只是时间问题,恨水,要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后不要再发生像昨晚那样的情况了。
昨晚的事情,如果深究下去,可以给你一个警告处分。一旦背上处分,对你的成长非常不利,明白我的意思吗。”
“谢谢文姐的提醒。”
“张瀚元的靠山是姚金明。姚金明死后,张瀚元损失很大。
举报张瀚元的举报信,有厚厚的一叠,之前都被压下了。因为姚金明和邱少林书记打过招呼,对张瀚元要特别关照。
姚金明一死,邱少林书记怎么可能还庇护他?而且,桑兆庆已经彻底放弃了负隅顽抗的念头,就在前天晚上,他交代了一切,包括与张瀚元的利益往来。
其中,这些年,桑兆庆为张瀚元提供的女孩就有五十多个。
张瀚元从来不在酒店里玩女人,因为他担心随处可见的隐形摄像头。
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恰恰是张瀚元觉得最安全的地方,被桑兆庆悄悄派人安装了隐形摄像头。
张瀚元和女人鬼混的视频实时传到桑兆庆那里。张瀚元却蒙在鼓里。
根据桑兆庆的供述,我们正在核查问题线索,并且缴获了桑兆庆偷拍的视频。
恨水,按理说,我不能和你说这些,这已经违反纪律,但我相信,你不会乱说的,是吧?”
李恨水连声说:“是的,是的,文姐,谢谢你对我的完全信任。”
“恨水,之所以说这些,就是希望你守住底线,不该吃的不吃,不该玩的不玩,不该收的不收。还有,与张瀚元不要超出同事关系。”
如果说,前几天在文江英的办公室,她对李恨水还不是完全信任,那今晚,已经完全信任了。
当然,办公室是正式场合,而现在,是私下场合。
此时的文江英,上身已是身无寸缕。
“恨水,累了吧?休息一会。”
的确,长时间推拿很累人。
“好的。”
“恨水,陪我说说话吧。”
文江英趴在床上,她上身的轮廓一目了然。
平日里,文江英多是以严肃形象示人。
而今晚,她就是一个有情有义、有血有肉的女人。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女人。
文江英的手机响了。
一看,是冯若兰打来的。
文江英和冯若兰的关系非同一般,不是闺蜜,胜似闺蜜。
“嘘—”文江英示意李恨水不要出声。
李恨水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江英,去云河县,抓了罗春阳?”
“若兰,消息很灵通嘛。”
“江英,见到恨水了吗?”
“若兰,恨水以前是我的部下,但现在是你的部下。”
“没说我的部下,你不能见。江英,言归正传,今天,市政协主席薛城贵和我聊天,谈到你,他知道你离异单身。
他说侄子也是离异单身,认识你,对你非常有好感,希望我撮合撮合。”
“薛城贵侄子是谁?认识我?”
“金城实业投资公司老总薛春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