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不算昏暗,司臻能看到心口附近的几个牙印。
是他昨晚被逗得狠了下的嘴。
现在已经有部分转淤青了。
画着画着,这指尖就落到了淤青的地方。
巫怀不是没感觉,只是这力道充其量也只是有些痒而已。
“不痛?”司臻摩挲着手下的牙印。
巫怀发现了,司臻真的很喜欢这个手法。
摸什么都是这个方式。
“不痛,要不再来一口?”巫怀也不算是哄人,确实如此。
连皮都没破,只是痕迹看着有点唬人罢了。
司臻低下了头。
怎么可能再来一口。
本来现在有的那几口也都是因为被逗狠了才下的嘴。
醒着的时候再下嘴,这不显得他跟变态一样吗?
巫怀还有些遗憾司臻不能再给他来一口。
这样就能出去招摇过市了。
这哪是牙印,这是老婆盖的章啊!
“不要。”司臻一点都不想搭理巫怀。
床上床下都没个正形。
见老婆有点自闭,巫怀也不继续逗了,亲了亲怀中青年的额头,坐起身来。
司臻还在思考巫怀想干什么,却瞧着巫怀已经拿了新的内裤过来了。
司臻:!!!
“你干什么!”这话听着有气无力。
“服侍我们少东家起来洗漱吃饭。”巫怀也没含糊,趁着司臻没反抗的间隙,快速将人收拾好了抱起来。
“我自己能走!”圣子大人还没体验过这种瘫痪级的服务。
巫怀不急于反驳,而是抱着人来到了洗手台前放下。
司臻:!
嘶
司臻明白了巫怀为什么这么殷勤积极了。
一方面确实是他的身体情况不允许,另一方面就纯粹是怕他揍人。
痛得想给巫怀两针。
可惜身上没有。
等洗漱完回去了,巫怀这才把饭菜拿出来。
司臻干脆就坐着等着巫怀服务。
罪魁祸首就要有罪魁祸首的待遇。
他可是个好人。
吃着饭,司臻忽然想到了巫怀在民宿那边的情况。
这民宿还住着呢,他人又跑自己这里来了,相当于已经消失一天了。
估计民宿老板这时候得急。
毕竟要是真丢了个人,众目睽睽之下也不会有人敢轻易担责。
“巫怀。”
“嗯?怎么了?太甜了不喜欢?”巫怀在旁边也没吃多少,就盯着司臻吃了。
“你不和民宿那边报一下还活着吗?”
巫怀一怔,哈哈大笑。
“看来我们少东家平时确实是不管事。”
司臻有些莫名。
“现在的民宿和酒店,一般是不会确认住客晚上是否回去的。”
司臻听明白了,又靠回巫怀身上。
也就是说,这人玩消失不会引起麻烦,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