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婷吱唔几下后,思量片刻后道:“皇甫佳一这家伙定是受你哄骗,他这人一听你有什么上古丹方了,连他爹妈都不认识了。”
“行了,南宫宫主您也别纠结此事了。您先吃点喝点,然后听我把昨日之事一一道明,也不需多长时间吧,可以吗?”
听了赵宇的话,南宫婷沉黙片刻道:“可,那你就说说你的事吧。”
“那宫主请上座,小的一一道明。”
赵宇作了请坐之礼道。
至此,南宫婷也不再犹豫,便坐了下来。
“宫主请,这里有酒有茶,宫主请随意。”
见南宫婷落座,赵宇也坐了下来,先潇洒喝了一口酒,开口道:
“南宫宫主有所不知,我来学宫三月,已受人多次刁难。有好几次还幸得宫主帮助,才化险为夷。这些我时时铭记于心,在此大恩不言谢了!”
“而这次来丹院,同样如此,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于是赵宇把从入丹院到现在,有条有理,有证有据的把经过道了个明白。
听赵宇讲了所有经过,南宫婷倒是大部分信了,因为自第一次给赵宇解围以来,她也知道赵宇是好几次被人针对了。所以,这次再被人针对也不算奇怪。
可有一点她仍是不太明白,以乔栋的宫主之尊,为何没完没了的针对一位新进学子?
“谁知道这混蛋是怎么回事?开始是因为康骄的关系。现在还没完没了的,要么是这个家伙心理变态,要么或是前世仇敌?”
听了南宫婷的疑问,赵宇只好模棱两可地答道。
“呵呵,还前世仇敌,装神弄鬼的,你先与我去刑堂一趟,说个清楚,然后认个罚。”
南宫婷坐着听着赵宇的讲述,也不知不觉地跟着赵宇一口酒,一口灵果地吃喝着。
“不,不,南宫宫主恕我不能从命,我又没犯罪,去刑堂为何?”
“乔栋也发了宫主令,不去不妥。再说由我盯着,谅刑堂的人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你且宽心。”
“南宫宫主,不瞒您说,此法不妥。不是我不信您,您一定能十二时辰都能盯着?他们既然下了套,自然早作准备。到时候乔栋可想法把你支开,然后刑堂便可为所欲为了。一旦如此,我与他们就有可能生死一搏,这下什么样局面都可能发生,后果难料啊。恐怕难于收场了,若那样的话同样也会牵连宫主啊。”
嗯?
有那么夸张吗?听了赵宇的话,南宫婷十分存疑,这小子有那么狂野,能量有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