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让路朝歌发现了一个落单的护卫,路朝歌摸出匕首,慢慢的向着那名护卫靠了过去,当路朝歌来到那名护卫身后的时候,那名护卫居然没有反应。
路朝歌从后面一把捂住那名护卫的嘴,匕首狠狠地划过了那名护卫的咽喉,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将洁白的雪地染成而来血红色。
路朝歌将护卫的尸体拖到僻静处,扒下了护卫的衣服给自己换上,又将尸体用雪掩埋了起来,回到刚刚杀死护卫的地方,将喷洒在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路朝歌穿着护卫的衣服,率先摸进了孙昭符住的小院,此时的孙昭符早已进入了梦乡,路朝歌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一股寒风涌进房间,睡梦中的孙昭符只是紧了紧盖在身上的被子,并没有醒来。
路朝歌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慢慢的摸到孙昭符的床边,孙昭符依旧睡的跟个死猪一般,路朝歌捂住孙昭符的嘴,在他醒来的一瞬间,匕首插进了他的咽喉。
孙昭符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路朝歌,他到死都不相信,路朝歌敢到他的家里来杀他。
直到孙昭符没了声息,路朝歌才松开了手,随后就退出了孙昭符的房间,刚从孙昭符的小院离开,就撞见了一队护卫巡逻过来。
巡逻队领头的汉子看路朝歌一个人从孙昭符的小院出来,便开口问道:“干什么的?”
“我刚刚听老爷的小院了有动静,进去看了一眼。”路朝歌淡定的开口道:“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那领头的护卫点了点头,道:“行,你继续去巡逻吧!要是发现什么可疑情况,就喊一声。”
路朝歌点了点头,从这一队护卫身边走了过去,也不怪这些护卫没有对路朝歌产生怀疑,他们也想不到路朝歌敢到孙家府邸来杀人。
孙家的男丁属实不少,前一段时间被路朝歌弄死了二十多,这个时候孙府的男丁居然还有三十多人,不得不佩服孙家上一代人是真的能生。
路朝歌是一个小院接一个小院摸了过去,一路上没有废话,进了房间就是一刀,直接将孙家的人送走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可在一个小院里,路朝歌却停了下来,当路朝歌推开房门之后,发现这个小院的屋内,住的十几个孩子,这应该是孙家的第三代人,路朝歌看着并着排躺在一起安睡的孩子们,路朝歌举起来的匕首又放了下去。
他看着这些孩子们的脸颊,让他想起了家里的李存宁,这些孩子虽然比李存宁大上不少,可毕竟还是孩子,真让路朝歌下手,他是真的下不去手。
不是路朝歌非要做一次‘圣母’,可若是他连这些孩子都不能放过,那自己和畜生还有什么分别?冤有头债有主,大人的过错没必要让孩子来承担。
门口照顾孩子的两个老妈子也被路朝歌打晕了,这一路过来,凡事遇到妇孺路朝歌皆是打晕处理,他连妇孺都没杀,更何况是这些孩子们呢?
这一路摸过来,不敢说将孙家的男丁都杀了个干净,至少嫡出的三个为老爷已经被他给弄死了,现在孙家的男丁除了这些孩子,估计也剩不下多少了。
路朝歌叹了口气,默默的收起了匕首,然后退出了房间,将房门关好后,路朝歌决定离开了,孙家经过这一晚上,估计也剩不下什么人了,主要的三个人已经死了,在杀下去也没有必要了。
路朝歌翻墙离开了孙府,一路回到了赖家庆的家中,路朝歌洗了个澡,躺在了床上,这一晚上他也确实是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赖家庆将路朝歌喊醒,道:“少将军,是不是该出发了,城门已经开了。”
“郑家人都准备好了吗?”路朝歌问道。
“已经上马车了。”赖家庆道:“少将军,这一路上你可要当心,我在马车里给您放了一把战刀。”
“有心了。”路朝歌道:“有机会咱们在聊,我得赶紧出发了,若是让孙家人发现了尸体,我在想出城就难了。”
路朝歌藏在马车里,锦衣卫的人赶着马车顺利的出了长安城,马车一离开长安城,路朝歌就让锦衣卫的人加快速度,雍州道不是久留之地,一旦孙家人被杀的消息传出去,刘子钰定然会派人过来追杀,五辆马车足够显眼,而且和羽林军的骑兵比起来,马车的速度绝对算不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