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就注定要当反贼是吧!”路朝歌笑着说道:“你就不能投靠朝廷?”
“我算过,朝廷没啥希望了。”魏无羡突然放低了声音说道:“但是现在的红杉军倒是有了不一样的气象,刘子腾这次赶走的那些官员,有一部分去了红杉军,这些人是有本事的,他们改变了红杉军。”
“你就说能不能威胁到凉州吧!”路朝歌笑着说道。
“我是会推算,但我也不是什么都能算出来的。”魏无羡道:“不过小心为妙。”
“不服就干呗!”路朝歌无所谓的说道:“谁怕谁啊!真当我凉州军的战刀不锋利了是吧!”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路朝歌这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他这时候才仔仔细细的开始打量起这些被派到北方的官员们,这一看不要紧,还真是又不少数人,但是不认识的还是占大多数的,这些人很多都是去年科举考试中举的人,而路朝歌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这个人一样看着路朝歌,而那快咧到耳根子的嘴,让路朝歌心里开始打鼓。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曾经的闷葫芦现在的碎嘴子——邵震烨。
“你去年中举了?”路朝歌招了招手让邵震烨上前来。
“我是去年的状元郎好吧!”邵震烨说道:“就你还说跟我是兄弟呢!我的事你是一点都不关心是吧!”
“我靠,那你就不能跟我说说?”路朝歌没好气的说道:“我这两年在凉州的日子屈指可数,我知道的事就那么多,你也不说给我写封信。”
路朝歌之所以对邵震烨如此态度,和邵元培没什么关系,主要是因为曾经他救过李朝宗的命,李朝宗的命约等于整个凉州道的命运。
“听说嫂子怀孕了?”邵震烨碎嘴子属性开启:“你说我中举之后就到地方任职了,也没时间去看看嫂子,你成亲的时候我本来是想去的,结果地方上的事实在是太多了,你都不知道,你成亲那天写的诗,都收录在《楚辞》之中了,现在谁成亲不得念上几首……”
邵震烨那嘴就像连弩一般没完没了,路朝歌一脸想死的看着不断巴拉巴拉的邵震烨,他真后悔当初把这小子留在大营,尤其是和徐天寿那些天杀的碎嘴子待在了一起,这小子简直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有什么话咱们私底下说。”路朝歌打断了邵震烨,他真怕这小子能从早上说到晚上。
“那行。”邵震烨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说道。
路朝歌看着咂嘴的邵震烨,那个无语啊!这是被憋了多长时间才能变成这样。
“说正事。”路朝歌再一次开口道:“这么多人有认识的不认识,有的是凉州的老人了,也有去年的中举的大才子们,把你们派到北方来,可不是什么发配,而是为了让你们把蓟州和阳州变成凉州一样的地方,大家知道凉州百姓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们一路走过来,想来也看到了阳州道的百姓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我想在几年之后,阳州的百姓和蓟州的百姓,也能过上凉州百姓一般的日子。”
“下官定当竭尽全力。”一众官员行礼道。
“这位是阳州道道府薛泰清。”路朝歌指向身边的薛泰清说道:“将爱阳州道任职的官员,以后这位就是您们的顶头上司,蓟州道的官员跟着魏大人北上,那里距离边境更近,你们不仅要发展地方的经济,还有搞好和北疆边军的关系,他们是北疆的门户,若是北疆有什么事,我们一定要帮忙,你们要记住一句话,家门不安则室内不宁。”
“下官领命。”一众官员再一次说道。
“你们都是凉州的栋梁,我负责把这些土地收到凉州的版图,你们负责把这些地地方变成百姓们生活的美好家园。”路朝歌笑着开口道:“我得要求不高,只要让百姓们能吃的饱饭,穿的上衣服,孩子们有书读,你们就是大功一件。”
说完,路朝歌一巴掌拍在了挂在身后的舆图上,继续说道:“大楚很大,还有很多地方,我从来不轻易许诺别人,但是今天我给你们一个承诺,只要你们好好干,将来从县令升知府,从知府升道府也不是不可能。”
一众人听了路朝歌的话,一个个都兴奋起来,当官谁还不想步步高升,路朝歌的话无异于给他们打了鸡血,路朝歌的话他们深信不疑,主要是凉州的制度让他们对路朝歌的话不会怀疑。
在凉州,只要你有能力又能做出一番事业,你的才能就不会被埋没,就说邵震烨,他就是最好的例子,他是这些人之中年纪最小的,但是现在他已经做到了知府一职,他这次来北方被任命为阳州府知府。
他能走到今天和邵元培有没有关系?说没有那是假的,但是有也十分有限,他靠的是自己的本事,从当上县令的那一天,邵震烨就把一个不算富裕的小县城,发展成了凉州道之内上缴赋税能排在前二十的存在,这样的人你觉得他仅仅是凭关系走到今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