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家里就拜托大家了。”路朝歌说道:“大家在我家休息休息,然后就回去吧!”
“朝歌,在城外十里的地方,我给你准备了一匹战马。”李朝宗说道:“路上小心一些,就算计划不能成功也没有关系,别把自己的小命不当回事,你别忘了你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十多岁的孩子了,你现在有家有业。”
“知道了。”路朝歌笑着说道:“诸位先出去吧!我得换换自己的样貌,省着让别人认出来。”
路朝歌的易容术大家是领教过的,虽然不能改变身形,但你要是仅仅看他的脸,一般人还真认不出他来,除非是十分亲近的人,仔细看倒是能看出一些端倪。
夜里,路朝歌从家中的地道离开了王府,当他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一片居民区之中,路朝歌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盯着这间民宅,路朝歌才悄悄的离开了这里。
一路出了长安城,向着李朝宗给他放战马的地方赶了过去,骑上战马的路朝歌一刻不敢耽误,打马离开了。
几天之后,路朝歌已经出现在了兖州道晏元恺的府邸外面,路朝歌将一块玉佩交给了晏元恺家的门房,片刻的功夫,就被迎了进去。
“末将见过少将军。”来到晏元恺的书房,晏元恺赶紧躬身行礼。
“我急着离开,有些事我交代给你。”路朝歌摆了摆手说道。
“请少将军吩咐。”晏元恺说道。
“刘子腾联合各方势力对凉州发动进攻的事你知道了吧?”路朝歌问道。
“我也是刚刚得了消息。”晏元恺说道:“刘子腾让我等他的命令,只要命令一到,就立即对陈杞发动进攻,在最短的时间内控制整个兖州,接应刘子扬和刘子墨的军队。”
“我就给你一个命令。”路朝歌说道:“带着你麾下的六万人,加上陈杞的骁勇军,把刘子扬和刘子墨拦在兖州一线,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跨过兖州,有没有把握?”
“这个您放心。”晏元恺说道:“刘子腾安插在军队中的人我差不多已经摸清了,随时都能把他们给拿下。”
路朝歌从怀里摸出一块金牌,交到了晏元恺的手里,道:“骁勇军的调兵令牌,这个我交给你,陈杞暂时归你节制,你的任务是拦住那二位的军队,至于你是怎么拦住的,没人管没人问,雍州方向我给你准备了三个军,谢玉堂、穆斯塔法、吕阳晖随时可以支援你,但是我希望你用不到。”
“末将领命。”晏元恺接过调兵令牌,躬身行礼道。
“刘子腾的主力部队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叫人去牵制住他了。”路朝歌说道:“你就专心对付正面的敌人就行了。”
“末将明白。”晏元恺应道。
“机会给你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路朝歌拍了拍晏元恺的肩膀,道:“陈杞没把握住机会,我不想你也把握不住。”
“少将军,您这一身打扮这是要干什么啊?”晏元恺赶紧转移话题,道:“您要是不拿着那块玉佩,我都不敢认您了,改头换面的。”
“我要出去办点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路朝歌说道:“要不是这件事要亲自跟你交代一下,我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你就当没见过我就是了,我要走了。”
“少将军,晚上我送你出城。”晏元恺低声道:“盯着我这里的人也不少,晚上我找个由头送你出去,至于马匹我叫人给您准备。”
“也好。”路朝歌点了点头,道:“那就麻烦你了。”
一直到晚上,晏元恺给路朝歌找来了一套亲兵盔甲,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带着路朝歌出了城,在赶到军营之前,路朝歌再一次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内。
当然,也没有人知道这个人是路朝歌,他现在依旧躺在长安城的秦王府中生死不知呢!
路朝歌是脱离了长安城,可是却把家里的人愁坏了,关键是每天都要表现的很伤心这件事就很难,尤其是对于李朝宗来说,他现在每天都必须到秦王府一趟,然后装作很伤心的离开秦王府,而且一天从早到晚都要装着,那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
倒是袁庭之这老爷子,人家直接就躲到武院去了,谁也找不着他,而且这段时间他也不准备回家了,那些老将军们一问起路朝歌,他就一句话,看着是不行了,我这段时间太忙也没时间去看看孩子,希望孩子能挺过去吧!
现在想打听路朝歌情况的人太多了,凉州的官员就不说了,那些潜伏在长安城的暗探们,也想知道路朝歌的具体情况,路朝歌对于凉州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若是路朝歌真就这么没了,那就等于直接斩断了李朝宗的一条手臂,虽然凉州军依旧强大,但是这个强大一定会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