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想来你们凉州是看不上的,所以我就没有。”廖泰初道:“本事两个人不差,但是品性确实是差了一些。”
“看来还真就只有这个蔡玉简比较适合我们凉州军啊!”路朝歌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道:“关键是这个蔡玉简没有什么弱点啊!这倒是个头疼的事。”
“头疼也是你头疼啊!”石康乐笑着道:“我们可不会跟着你头疼,你也别想我们再回泉州帮你把这个人搞定。”
“我可不敢在让你们两个回去了。”路朝歌笑着道:“救你们两个的成本太高了。”
“起这个,我倒是有个好玩的消息。”石康乐道:“我在泉州的朋友给我来信,经过你这么一次,可把林成祖吓出心理阴影了。”
“怎么了?”路朝歌好奇道。
“现在每次上朝,所有官员必须搜身。”石康乐大笑着道:“你都不知道,搜的那叫一个仔细啊!”
“真的假的?”路朝歌大笑道:“有这么严重吗?”
“人不都是怕死的嘛!”廖泰初也笑了起来,道:“一下冒出好几名锦衣卫,而且还是他封的侯爵,他能不担心剩下的缺中还有锦衣卫嘛!”
“那他应该去查谁是锦衣卫啊!”路朝歌道:“这么搜身算怎么回事啊!”
“怎么查?”廖泰初道:“红杉军自己的情报系统根本就不完善,完全不是锦衣卫这样的精锐谍报组织。”
“那也不能不查啊!”路朝歌道:“这要是我,我早就开始查了,刮骨疗毒确实很痛,但是那也就是痛一阵子,过了这一阵子长出了新肉就好了。”
“现在的红杉军可不是曾经的那支红杉军喽!”廖泰初叹了口气道:“关系套着关系,亲戚套着亲戚,变了。”
“他不查更好,我也放心了。”路朝歌笑着道:“我们锦衣卫潜伏在外面的那些兄弟的安全,也多了一份保障。”
着,路朝歌拿起了棋盘上,廖泰初的红车将石康乐的弩吃掉,又拿起了石康乐的车吃掉了廖泰初的车,最后拿起了廖泰初的弓,直接打掉了石康乐的车。
“要不你们两个是臭棋篓子呢!”路朝歌站起身,道:“这么明显的棋路都没看出来,谁要是和你们两个下棋啊!只会越下越臭。”
两个人就这么看着路朝歌,然后路朝歌笑了笑转身就走了。
“王爷,不留下吃饭了?”廖泰初的夫人这个时候走了过来道。
“饭我就不吃了。”路朝歌笑着道:“你没看你家那位,那眼神都能吃了我了。”
完,路朝歌就离开了。
“人家堂堂亲王,来家里你们也不知道给上杯茶。”廖泰初的夫人走到两人面前道。
“你见过这样的王爷吗?”廖泰初将拿在手里的棋子扔在了棋盘上,道:“反正我是没见过,可能我见过的王爷实在是太少了吧!”
“人家是真没什么架子哈!”石康乐也笑着道:“你看看我们的那些将军,一个个牛的不行,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可牛的,打也打不过人家。”
“可能越是无能的人,才越是想要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吧!”廖泰初道:“像人家路朝歌这样有能力的人,根本就不屑于端着架子。”
“话回来了,咱俩下棋真这么臭?”石康乐看着棋盘问道。
“我觉得不臭。”廖泰初道。
“我听长安城有不少茶馆,里面都能下棋。”石康乐道:“咱俩明去茶馆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好主意。”廖泰初笑着道。
路朝歌离开了廖泰初的宅子,就急匆匆的赶到了锦衣卫衙门,自从徐永州离开了刑部之后,他又回到了自己的锦衣卫衙门办差。
“少将军,您怎么来了?”看着走进来的路朝歌,徐永州赶紧起身行礼。
“坐着吧!”路朝歌摆了摆手,道:“刑部尚书被拿走了,心里不舒服吧!”
“没什么不舒服的。”徐永州道:“我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刑部尚书我干不了多长时间,毕竟又是锦衣卫指挥使又是刑部尚书的,这么大的权力都交给我一个人,怎么看都不合理,所以我也没什么想法。”
“没什么想法就好。”路朝歌点零头,道:“派锦衣卫去一趟泉州,给我查一个人。”
“少将军尽管吩咐。”徐永州道。
“红杉军水军将军蔡玉简。”路朝歌道:“把这个饶资料给我详细调查清楚,就连他喜欢吃什么,晚上几点睡觉都要调查的一清二楚。”
“这个人是犯了多大的罪啊!”徐永州好奇的问道,这还是路朝歌第一次要求他把一个洒查的这么清楚,这人肯定是把路朝歌得罪的不轻。
“没犯罪,是个很不错的水军将军。”路朝歌道:“顺便告诉锦衣卫的人,要是能够策反就直接进行策反,把人给我送到长安城来。”
“是。”徐永州也不再多问,有些事没必要问的那么清楚,既然少将军都已经交代了任务,问太多就不好了。
“对了,你那有没有关于徐文泽的资料?”路朝歌问道。
“樱”徐永州道。
“拿过来,我拿回家看看。”路朝歌道。
片刻功夫,东疆大将军的资料就摆在了路朝歌的面前,路朝歌看着那厚厚的一沓资料,顿感头大,资料有这么多的大将军你,这徐文泽可能是唯一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