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你尽管问。”管家道。
“你知道是谁刺伤了邢子健邢大人吗?”路朝歌站起身,走到了那名管家面前问道。
“这……”管家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路朝歌的问题。
“看来,你也有不知道的嘛!”路朝歌道:“让我来看看,你们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
“白银六百万两。”管家赶紧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算是和将军你交个朋友,只要将军愿意和我们家老爷成为朋友,那以后每年会有更多的孝敬。”
“是嘛!”路朝歌走了过去,将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摆满了一锭锭银元宝,看着煞是耀眼。
“还真是大手笔啊!”路朝歌看了一眼之后,将箱子合上,笑着道:“那这个礼物,我不收岂不是让尤家主寒了心吗?那我就收下了。”
“既然如此,那就是再好不过了。”管家哼了一声,道:“我家老爷和几位家主,在福德楼为您安排了接风宴,还希望您能够赏脸。”
“几位家主都在吗?”路朝歌看着管家问道。
“自然是在的。”管家道。
“好,我一定按时赴宴。”路朝歌道。
“那我就告辞了。”管家再一次拱了拱手道。
待那管家离开之后,路朝歌看向了邢子健,道:“把这些银子都送到府库去吧!”
“这个是他们送给您的。”邢子健道。
“拿这些银子,我怕脏了我的手。”路朝歌冷哼一声,道:“这些银子就留给泸州的百姓吧!你们用这些银子干点实事比什么都强。”
“多谢少将军。”邢子健站起身躬身行礼。
“今晚上,老子就把他们都给解决了。”路朝歌道:“本来还想着一个一个的找上门去呢!他们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
“您是要把他们都控制起来吗?”赵沐问道。
“当然了。”路朝歌道:“先控制了这些领头的,剩下的就好办了,当初我在康州的时候就是这么干的,只不过是在来一次罢了。”
“那是不是现在就把人派出去?”邢子健道:“以免他们被控制了之后,走漏了消息,让他们有了防备。”
“防备,那就是反抗呗!”路朝歌笑着道:“他们要是不反抗,最多也就是送到边疆去服苦役,要是反抗那可就就是谋反喽!”
“你们猜,谋反的罪名,他们能承担的起吗?”路朝歌继续道:“这件事其实没有那么复杂,只不过是你们在以最温和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而我不需要这么温和,我可是领兵的将军,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
众人对路朝歌的观点深以为然,从李朝宗在凉州起兵以来,路朝歌的所作所为已经明了很多东西,温和的手段未必能制住这些人,但是路朝歌的手段一定可以。
再那名管家,在离开晾府衙门之后,立即赶回了尤府,将这边的情况一一汇报给了尤禹城。
“看来,这个路朝歌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厉害嘛!”杨洪信笑着道:“还不是被区区六百万两银子给打发了?看来传言多有不实啊!”
“是我们题大做了。”秦文礼大笑道:“以为他路朝歌是个人物,现在看来,也不过就是为了银子嘛!”
“只要贪财就好办。”蒋绍军道:“我们以后每年可以给他大量的银子,只要他能乖乖的跟我们合作,其他的一切都好,那时候这泸州不依旧是我们的地盘嘛!”
“既然路朝歌这么喜欢银子,那我们不妨就再多给他送一些。”韩鸿业道:“毕竟,我们还想让他给我们牵线搭桥,只要认识了林哲言,那银子还不是滚滚而来嘛!”
“那就在送他六百万两。”尤禹城想了想,道:“总是不能气了不是,今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也可以一这件事嘛!爱财的人是最好拉拢的。”
也就是在他们算计着路朝歌的时候,赖家庆已经从那名刺客的口中得到了路朝歌想要的东西。
赖家庆拿着刺客画押的口供回到晾府衙门,将那份口供放在了路朝歌的面前。
“少将军,所有人都参与了。”赖家庆汇报道:“而且,他已经将其余几名刺客的信息全都交代了,我已经派人去抓人了,半个时辰左右就能回来。”
“好。”路朝歌点零头,道:“现在你手里还有多少人可以调动?”
“差不多三百人。”赖家庆道。
“现在我交代你一个任务。”路朝歌道:“晚上我回去赴宴,在我离开道府衙门之后,把跟在我身边的眼线全都给我拔干净了,能不能做到?”
“少将军放心,这就是我们最擅长的。”赖家庆道。
“于吉昌。”路朝歌看向了一直坐在那里没有过话的于吉昌喊道。
“末将在。”于吉昌站起身行礼道。
“在赖家庆清理了眼线之后,立即带病进城。”路朝歌道:“把那个什么狗屁的福德楼给我围起来,一只苍蝇也不能让它飞进去。”
“是,末将领命。”于吉昌应道。
“若是有人持械靠近,不问缘由就地格杀。”路朝歌又道。
“是。”于吉昌应道。
“萧泰宁、袁和通、魏子邦。”路朝歌又喊道。
“末将在。”萧泰宁和袁和通以及魏子邦三人起身道。
“你们三个随我去赴宴。”路朝歌道:“我这人最是怕死了。”
安排好了一切之后,路朝歌让邢子健给他安排了个院休息,这一路赶过来,路朝歌一刻也不敢耽搁,一路上根本就没有好好休息,现在他要抓紧时间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