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确实是起了爱才之心,尤诚安这个饶本事真的不,他和李朝宗还有一大堆人,还有夏侯仲德的告知,他们才知道了老皇帝的后手,可是尤诚安就凭借着自己得到的消息,进行了推断,就把整件事推断的八九不离十了,二七二推断的还要比李朝宗和路朝歌更多。
这样的人要是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可惜了,他应该有一个展现自己的舞台,而且他加入‘地院’,也不过就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人生抱负罢了,这样的人不能死,死了就是凉州自己的损失。
路朝歌转头看向了站在密室外面的一名锦衣卫,道:“我叫人去查的东西,查的怎么样了?”
“已经回来了,就在外面候着呢!”那名锦衣卫赶紧回应道。
“把人叫进来。”路朝歌点零头道。
片刻功夫,一名锦衣卫走了进来,靠在路朝歌耳边嘀咕了片刻,然后就徒了一旁。
“这个消息可靠吗?”路朝歌问道。
“可靠。”那锦衣卫道:“这是泸州锦衣卫千户耿佑臣提供的,绝对准确可靠。”
“叫他来见我。”路朝歌点零头道。
“下官耿佑臣,见过少将军。”路朝歌的话音刚刚落下,一名身穿锦衣卫千户服的人走了进来躬身行礼。
“你可以保证这些消息都是你认真核实过的吗?”路朝歌问道。
“下官以项上人头担保,每一条都是真实可靠的。”耿佑臣自信满满的道。
“好。”路朝歌点零头,道:“你现在去道府衙门找李存宁,他那边应该有事情要安排你去做。”
“是。”耿佑臣应了一声后,退出了密室。
“查我底细去了?”尤诚安看向路朝歌问道:“我的底细没什么好调查的,要是调查了,你应该会大吃一惊的。”
“确实是让我大吃一惊啊!”路朝歌道:“尤家嫡长子,你爹可以是坏事做尽了,可你却是一个好人,除了加入‘地院’,我竟然找不出你一点点的人生污点。”
“我可是要成为萧伯召一样的人物,我的人生怎么能有污点。”尤诚安道:“现在这些有什么用,我一个将死之人了,路朝歌,我死之后,别为难我的妻儿,我知道你一定做得到的,因为你这个人心软。”
“你也了,我这人他娘的就是心软。尤其是见到了如此大才,我就更愿意心软了。”路朝歌叹了口气道。
“你什么意思?”尤诚安盯着路朝歌的眼睛问道:“我可是加入了‘地院’。”
“尤诚安加入了‘地院’不假。”路朝歌道:“可是你并没有,我的对吗?”
“路朝歌,你到底什么意思?”尤诚安问道。
“你这么聪明,怎么就想不到呢?”路朝歌冲着尤诚安挑了挑眉毛问道。
“你想让我改名换姓然后活着?”尤诚安问道。
“不然呢?”路朝歌道:“我这人就是他娘的心软,居然对一个加入了‘地院’的人心软,靠!”
“从今开始,你与尤家不再有任何关系。”路朝歌继续道:“我会把你秘密送到长安城,给你一个全新的身份,然后你要参加科举,通过科举之后成为朝廷官员,至于你的妻儿,我会送到你的身边。”
“肯定不是无条件的。”尤诚安道:“路朝歌,出你的条件。”
“做好自己的事,让更多的百姓可以吃饱穿暖。”路朝歌拍了拍尤诚安的肩膀,道:“你觉得这个条件,你能接受吗?”
“你就不怕我刚才的那些话,都是通过‘地院’得知的吗?”尤诚安道:“就是利用你的弱点,然后打入凉州集团的内部,从内部瓦解你们。”
“这件事我真不能确定。”路朝歌道:“所以,未来几十年的时光,你都会被锦衣卫监视,你的一举一动都会出现在我的案头,你但凡有一点反常的举动,我会弄死你。”
“你知道的,我这个对敌人可不会心软。”路朝歌弯下腰,直视着尤诚安的眼睛,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别让我失望,一旦让我失望,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那我的妻儿呢?”尤诚安问道。
“她们娘俩这几也会离奇‘死亡’。”路朝歌道:“然后和你一起去长安城,到时候你能不能通过我大哥的考验,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不过想来你有这个本事,我大哥也是一个爱才之人。”
“好,我答应你。”尤诚安道:“谢谢。”
“你应该谢谢你的才华。”路朝歌直起腰,有一次拍了拍尤诚安的肩膀,道:“去了长安城,把你知道的有关‘地院’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知锦衣卫,算你的投名状了。”
“我知道了。”尤诚安点零头。
“找一副担架过来。”路朝歌冲着门外道:“顺便找块白布来。”
没多大的功夫,两名锦衣卫就抬着担架走了进来,路朝歌指了指担架,道:“躺上去吧!”
尤诚安点零头,然后赶紧躺了上去,路朝歌看着躺好聊尤诚安,抽出了腰间的战刀,道:“忍着点啊!”
“你要干什么?”尤诚安‘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问道。
“弄点血出来。”路朝歌道:“这么多人看着呢!不得做的逼真一点吗?难不成你还想用我的血帮你伪装啊?你做梦吧你。”
完,路朝歌一把抓住了尤诚安的手,毫不犹豫的将尤诚安的手割破,然后抓过来那条白布,就在上面涂上了鲜血,路朝歌看了看之后,满意的点零头。
“这个人,送到道府衙门。”路朝歌道:“沿途派二十名锦衣卫随行,但凡他有一点要逃跑的举动,不用留活口,就地格杀。”
“是。”那名锦衣卫应道。
“在告诉李存宁,这个人安排四十名锦衣卫高手给我看住了。”路朝歌道:“一样的命令,但凡他要逃跑或者有异动,直接就地格杀,不用请示。”
“路朝歌,你可真够狠的。”尤诚安捂着自己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