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边走边聊,长安城的繁华可不是泉州、福州能够媲美的,就街头上那往来的各国人,你在泉州、福州也很难看见,毕竟现在的长安城,已经成为了继怀远城之后的,第二个商业中心,而长安城百姓的消费能力,确实要比其他地方的人消费能力更强,毕竟这里当官的实在是太多了。
“看见这家店了吗?”石康乐指了指街边的状元楼,道:“这是路朝歌的生意,你看牌匾右下角那个的‘路’字了吗?但凡长安城里牌匾上有这个标志的,那都是人家路朝歌的产业。”
“那我这一路走过来,可是看见了不少啊!”蔡玉简道:“这路朝歌可是把买卖做的够大的。”
“长安城算个啥,整个凉州控制的地区,都有路朝歌的买卖。”廖泰初道:“长安城最大的商业区,那一片都是人家路朝歌的,不过我听现在给了他侄子,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呗!”石康乐道:“老廖,你没事了出来走走,尤其是去茶馆,那地方的消息比锦衣卫的都灵通。”
“李朝宗和路朝歌两人极力打压世家大族,照这么发展下去,这路朝歌不就成了最大的世家了吗?”蔡玉简道:“到时候,李朝宗要怎么限制路朝歌?”
“限制个屁。”石康乐笑骂道:“人家巴不得路朝歌的路家变成世家呢!”
“我可是听了。”石康乐又开始分享自己在茶馆听到的道消息:“人家路竟择,现在是李存宁的亲军将军,未来那就是禁军将军,你想想人家爷俩的权利有多大吧!”
“这不就成了二皇帝了吗?”蔡玉简压低了声音道:“到时候,听谁的啊?”
“听李朝宗的啊!”廖泰初道:“人家路朝歌对权利什么的根本就没兴趣,要是有兴趣,现在路朝歌也就不是少将军了,你刚来凉州很多事都不知道,你慢慢看就是了。”
“你呀!就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是了。”石康乐道:“其他的也不用你操心,干好自己的活,未来你在凉州军之中,肯定有你的一席之地。”
“咱今就状元楼吃一顿。”廖泰初道:“我请客。”
“这酒楼吃一顿不便宜吧?”蔡玉简看了看酒楼,道:“我刚来长安城,兜里可没多少银子。”
“放心吧!”廖泰初拍了拍蔡玉简的肩膀,道:“等你回家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已经是个挺有钱的人了。”
“什么意思?”蔡玉简问道。
“等你回家你就知道了。”石康乐搂着蔡玉简的肩膀,道:“走吧!今好好吃一顿。”
着,三人就走进了状元楼,酒楼掌柜认识廖泰初和石康乐,看见了这二位,赶紧迎了上去。
“来了。”掌柜打招呼道。
“来了。”廖泰初应道:“掌柜的,给我们找个地方,随便弄几个拿手菜,我兄弟刚来长安城,得让他好好尝尝这状元楼的手艺。”
“得嘞!”掌柜的笑着道:“里面请……”
廖泰初三人在这边吃上喝上了,而禁军衙门内,李朝宗和路朝歌哥俩起了泸州的事。
“泸州那边基本上差不多了。”路朝歌道:“邢子健被刺杀也是尤家主使的,不过其他几家也多有参与,我的意思是一个不留。”
“那就按你的意思办。”李朝宗点零头,道:“竟择被刺杀这件事,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加派人手保护他了。”
“我知道。”路朝歌点零头,道:“其实这件事我也预料到了,存宁和存孝去泸州的路上也遇到了刺杀,不过问题都不大,暗中保护他们的人还算得力。”
“也是多亏了你当年弄出来这些人。”李朝宗叹了口气道:“这些人怎么就不消停呢!”
“怎么可能消停。”路朝歌道:“‘地院’那帮货,恨不得咱两家全都死绝了才好。”
“对了,你这次在泸州收获不啊!”李朝宗笑了起来,道:“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地院’的总部不在大楚之内,关键是南疆地方可是不,想要找到他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估计要花点时间。”
“快。”路朝歌道:“只要有了大致方向,咱们就有机会找到他们,而且你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李朝宗问道。
“‘地院’的人现在好像越来越急躁了。”路朝歌道:“泸州的这些事,都是‘地院’在背后一手策划的,可这件事漏洞百出,但凡随便找个人来,都能做的比他更悄无声息才对。”
“急躁吗?”李朝宗并没有亲临现场,所以对泸州道的事情,知道的也不过就是路朝歌传回来的消息。
“这还不急躁?”路朝歌道:“暗杀,那就是最拙劣的手段,就算是在泸州起事,准本的根本就不充分,还让尤家暴露了出来,这都不合理啊!这约等于将整个泸州的‘地院’直接暴露在了咱们的眼前,任咱们拿捏。”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地院’彻底放弃针对我和你了呢?”李朝宗道:“甚至以后的中心,也从大楚之内转移出去了呢?”
“不可能。”路朝歌道:“在大楚折腾了几百年,放弃就放弃了?”
“现在不放弃,未来就有可能被连根拔起。”李朝宗道:“壮士断腕,也不是不可能啊!”
“不对,绝对不对。”路朝歌道:“我就感觉这里面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还得让锦衣卫查,不管怎么样,这‘地院’我绝对不可能让它在存在了。”
“查自然是要查下去的。”李朝宗道:“万一哪一这‘地院’又卷土重来了怎么办?打蛇不死反遭蛇咬的事可不少。”
“好了,‘地院’的事就交给锦衣卫和‘影’就是了。”李朝宗笑了笑,继续道:“你把重心转移到内部吧!”
“我知道了。”路朝歌道:“大哥,那个蔡玉简你真准备用他了吗?”
“你刚才和人家聊的不是挺好吗?”李朝宗道。
“其他的都挺好的,但是我就觉得他不对劲。”路朝歌道:“我这是不是又犯病了?”
“他不该提火药,对吧!”李朝宗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