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完了吗?”李朝宗道:“我现在就想知道,你是不是骂我了?”
“你有病啊!”路朝歌没好气的道:“这是这种话的地方吗?不是应该点正事吗?”
“正事你不都已经处理好了吗?”李朝宗笑着道:“这种事难道还要我在操一次心吗?”
“行,正事完了,我先走了。”路朝歌站起身,道:“又半个月没回家了,想我闺女了。”
“你先坐下。”李朝宗笑着道:“还有点事我得跟你商量一下。”
路朝歌一听是正事,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道:“什么事?”
“你也了,你并不看好徐文泽对新罗的作战。”李朝宗道:“你觉得谁能顶替他?”
“我呗!”路朝歌不假思索的道:“其他将军谁去都不合适,你对吧!”
“一个的新罗,我就得把你放出去,你觉得是不是不太合适?”李朝宗道:“这样会显得我凉州无人可用,你不觉得很丢人吗?”
“好像也是哈!”路朝歌想了想,道:“我凉州能征惯战者数不胜数,每次都让我去确实不好。”
“所以,现在你觉得谁去比较合适。”李朝宗道:“这个人必须能镇得住东疆边军,这一点最为关键。”
“能镇住边军战兵的,现在又能暂时离开的,好像也就郑洞国了。”路朝歌想了想道:“你总不能让袁庭之老爷子跑一趟吧!”
“你觉得牧云之怎么样?”李朝宗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牧云之?”路朝歌看向李朝宗,道:“你疯了,西疆不守了?”
“西疆那边牧云之暂时离开不会出事。”李朝宗道:“就算是有事你也可以随时过去,主要是这几年牧云之并没有打过像样的战争,我怕把他扔在那时间长了,人就废了。”
“你不担心他多想啊?”路朝歌问道。
“有什么可想的。”李朝宗道:“他本来就是凉州的将军,各地调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且我也没准备把他从西疆大将军的位置上拿下来,只不过是让他暂时接手东疆战兵,等新罗之战结束后,他在回西疆就是了。”
“也对。”路朝歌想了想,道:“他这几年确实没打仗,调他过去也是好事一桩。”
“没错。”李朝宗道:“毕竟是我凉州的大将军,实战经验太少怎么能行呢!”
牧云之这些年确实是没有像样的成绩,除了将西域那些国家压制的死死的,他都没正儿八经的打过任何一仗,这对于一个大将军来,确实是有些不过去,尤其是他接过了袁庭之的大将军之位后,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功绩。
“我还准备给他配两个副将。”李朝宗道:“你觉得夏侯家的老大和老二怎么样?”
“行啊!”路朝歌想了想,道:“那两位都是很不错的将才,配合牧云之最好。”
“那就这么定了。”李朝宗道:“我这就下令让三人来长安,随时准备出发。”
“不是,关键是徐文泽那边一点消息没有呢!”路朝歌道:“现在就下令,万一人家打赢了呢?”
“有备无患吧!”李朝宗想了想道:“若是徐文泽打赢了,那最好不过了,可若是他真的输了,我们那时候在调派这三位,可是要浪费不少时间的。”
“倒也是这么个道理。”路朝歌道:“这样,用别的理由调他们三个来长安,若是那边出了问题,在给他们下命令就是了。”
“就按照你的办。”李朝宗想了想,道:“行了,你现在可以回家休息了。”
“我就挺好奇的,你都想好了,还和我商量个什么劲啊!”路朝歌笑着道:“你直接下令不就是了?”
“想听听你的意见。”李朝宗笑着道:“毕竟,在领兵方面,你比我强多了,多听听你的意见也是好事。”
“你还真是谦虚。”路朝歌笑了笑道:“那我可先回家了,有什么事你叫人通知我就是了。”
而就在路朝歌向李朝宗汇报兖州那边情况的时候,他派出去的传令兵已经赶到了东疆见到了徐文泽。
徐文泽六十多岁的年纪,在东疆大将军的位置上已经做了十多年的时间,当年他成为东疆大将军的时候,可以是意气风发,毕竟能在四十多岁的年纪就成为坐镇一方的大将军,他有理由傲。
徐文泽见到了凉州方向派来的传令兵,就知道自己该启程了。
“这是凉王殿下的亲笔信。”传令兵在传达了军令之后,拿出了李朝宗写给徐文泽的信道。
徐文泽接过信,当着传令兵的面拆开了信,只见信上只有寥寥数个字‘新罗人奸诈狡猾,心切牵’
看过信之后,徐文泽仔细收起了信件,道:“还请你回去转告凉王殿下,东疆战兵必不辱使命。”
其实,他根本就没把李朝宗信上的内容当回事,就如路朝歌的那样,他这个人实在是太傲了,傲的已经有点过分了,他根本听不得任何饶建议。
最关键的是,他根本就看不起新罗军队,在他的眼里下军队至强唯大楚边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