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衡第一次体验到闭眼也能看见直播。
他眨眨眼表示知道。
男人的睫毛扫过耀掌心，痒痒的麻麻的，酥进心底。
耀忽地探身凑近齐衡，隔着掌心，彼此间唇瓣只剩一点点就要贴上。
耀及时止住，饶有兴致的感受齐衡因他靠近变急促的呼吸。
待室内神力散开的差不多，耀才收回手让齐衡睁眼。
“你在害怕，为什么害怕？
只要叔乖乖的，我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耀含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意指什么齐衡拿不准。
耀是兽神、兽神是耀。
现实告诉齐衡，真的有神明无聊到进低维世界投胎当一头狮子…沉浸式体验人生。
所以，指脑袋什么意思？
暗示他知道这具身体换了个芯子，还是…看到了直播屏幕进他的脑袋？
亦或者，两者皆是。
单想想，齐衡就两眼发黑！
暗叹自己倒霉，那么多兽世供系统挑，它偏偏选了个兽神常光顾的！
齐衡干笑，忙不迭点头，趴回大床想继续睡觉。
可…小命岌岌可危，谁还睡的着？
他背对着耀，能感觉到身后男人倾靠过来的躯体。
齐衡想挣扎，却又顾及98号观众的提醒，脱离世界前尽可能不惹怒耀而犹豫着。
腰间附上支大手，他被男人从后捞进怀里，齐衡能清晰感受到耀心口的跳动、呼吸。
“我不喜欢当亏欠的一方，所以宁愿被发现也要治好你。
你…真名叫什么？”耀声音沙哑，弓起身体，额头抵上齐衡后脑勺询问。
“…齐衡就是我的名字。”
“那，你是男是女？我是指原本的你。”
“…男。”
“年龄呢？”
“37。”
“和这具身体大差不差呐。”耀顿了顿，道出自己真正的疑惑
“齐衡你来自哪里？你不是独自一个，你背后有数不尽的同个世界的存在，他们每天都看着你，评价你，评价这里的一切。
齐衡，你是被他们利用的工具，他们通过你踏及从未到过的领域。
齐衡，你真的甘心吗？永远当他们的工具，当他们的提线木偶。
告诉我，真正的你在哪，我去找你陪着你好不好？
你将…与我同享无尽寿命。”
耀的话实在太过能蛊惑人心，至少直播间已经有数不尽的观众发弹幕称愿意。
第一视角，身临其境的体验，让他们误把自己当做了齐衡。
匿名2638366用户：愿意，我愿意！兽神大人我愿意与您共享寿命！陪您永生永世！
匿名16374用户：嘻哈嘻哈，兽神本尊，竟然真是兽神本尊！
匿名10000用户：研究院到目前投放的几十万系统里只010号这一个宿主被高纬度存在发现外来者身份，说他是倒霉呢，还是倒霉呢？
匿名538用户：10000其他的也有不少宿主被发现外来者身份，只是不屑点破而已，这些高纬度存在比起戳破真相、拨乱反正，似乎更喜欢看戏。
齐衡深呼吸口气“请让我…再考虑考虑。”
‘耀’笑容加大，他有自信齐衡会答应。
毕竟无尽的寿命，兽神陪伴在侧又有谁不会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