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爷,正吃着呢?我这来得可冒昧了。”
为首的一个小老头笑道。
“福贵叔,你这也忒客气了。”
林绍文起身招呼道,“都进来坐吧。”
“欸。”
李福贵应了一声后,带着两个老头走进了书房。
可刚进来,三人都是满脸惊讶。
“嚯,林爷这屋子可气派啊,家具都是金丝楠的。”有个老头满脸愕然。
“这两位怎么称呼?”
林绍文掏出烟散了一圈。
“高个的是贝福德,矮个的是张春荣。”
李福贵介绍完了以后,又看了一眼坐在了桌子上吃饭的一群娘们。
“福贵叔,都是我自家人,有事但说无妨。”林绍文摆手道。
“林爷,您是这个……”
贝福德啧啧称奇,“我还以为解放后,华夏出不了贵人,您这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可不是嘛。”
张春荣也摇头晃脑,“就林爷这气派,四九城当属第一啊。”
“三位捧了。”
林绍文轻笑道,“福贵叔,直接说事吧。”
这老京城人就是这样,来了半天先要寒暄,就是不说正事。
“欸。”
李福贵应了一声后,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木匣子摆在了桌子上,“林爷,您让我一举得男,这是谢您的。”
“客气了。”
林绍文笑着打开了木匣子。
“呀……”
顾怀薇刚刚惊呼出声,就被秦淮茹捂住了嘴。
只见木匣子里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五块大黄鱼,看那匣子的厚度,估计
“福贵叔,你这礼可不轻啊。”林绍文摇摇头道,“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有事直说就是……”
“林爷快人快语。”
李福贵竖起了大拇指,指着贝福德道,“林爷,不瞒您说,我这老伙计身体有些毛病,您给看看?”
“好说,坐到塌上吧。”
林绍文对贝福德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后,侧头喊道,“京茹,把东西收起来。淮茹,给三位上茶……”
“欸。”
秦京茹和秦淮茹同时应了一声后,一个把盒子拿走,另外一个则跑了出去。
苏秀见状,也跑出去帮忙去了。
林绍文给贝福德叩脉,可刚摸上,瞳孔就猛烈的收缩了一下,“贝爷,您这是宫里人?”
“宫里人?”
秦京茹等人都瞪大了眼睛。
这老头皮肤白皙,虽然有些皱纹,但一举一动都有些媚态,难不成真是太监?
“林爷,您是这个。”
贝福德竖个大拇指后,苦笑道,“不瞒您说,我祖辈都是宫里人,每一代都要选两个进宫,我这运气不好……”
“欸,贝爷,可不兴这么说。”林绍文正色道,“现在正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时候,这才是好日子。”
啪!
贝福德抬手给了自已一嘴巴,满脸堆笑道,“林爷说极是,现在才是千年难遇的好日子,我们族里也不会有人再遭我这罪了。”
“诸位请用茶。”
秦淮茹端着个托盘,给三人送上了热茶。
张春荣略微一闻就脸色大变。
“林爷,这是母树上的?”
“对。”
林绍文苦笑着点点头,“不瞒诸位说,这是我前妻留下来的……”
“林爷,您前妻是……”贝福德有些迟疑。
“她姓娄……她老子你们应该听说过,叫做娄半城。”
林绍文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