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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九十九我的岳父是贱骨头1(1 / 2)

“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救命啊!救命啊!杀人啦!绑架啦!快救命啦!”

狭小的出租屋内,一扇红色木漆的小门被人撞的砰砰巨响!

上面挂着的老式旧锁也因为门板晃动而左右上下晃动,仿佛随时会坏掉罢工。

候见艳嗓子都喊哑了,她一下又一下的撞击门板,从最初的好话相求,到最后失去耐心对自己的亲生父母破口大骂,候见艳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自己已经十八岁了,已经是独立有思想的人了,她有权利为自己的人生大事做主。

父母也没资格对她指手画脚!

可她的父母却为了私心将自己锁在出租屋内,像条瘟猪一完全没有自尊。

谁有她命苦!

谁家亲生父母会骂女人是赔钱货?是不要脸的狗?!

总之,她要逃离这个令她不开心不幸福的原生家庭!

侯见艳暗下决心,身体也愈发用力的撞击门板。

可撞击的时间久了,她也觉得吃不消。

手机被父母搜走,她连求救报警的机会都没有!

真是太恶毒的父母了!

屋里的小桌子上有吃的——泡面,火腿,苹果,还有几个粽子。

端午节快到了,她和男朋友约好了去上海见面,去共同度过美好又浪漫的端午。

一想到这里,候见艳就觉得美滋滋的冒泡。

还有两天,她现在急也没用。

候见艳又喊了半天,终于累的瘫痪在床上,吃点东西休息,也快到父母下班的时候了。

到时候趁其不备跑出去.....

不足十平方的客厅里,九希默默的坐在板凳上抽了口烟。

桌子上放了个两个巴掌大的红色圆镜子,就是摊摊上两元一个的胶质框框,背后是极具时代特色的人物画像。

镜子里,是九希略带复杂又沧桑的男人脸。

没错,九希这次的委托者,是个四十多的中年男人。

男人叫候九席,今年四十五,和老婆闻芳在外打工。

屋里撞门的就是原主的女儿,叫闻见艳,今年十八岁,一个为爱痴狂的智障。

看到此处的各位铁粉可能要问了,为何要称其智障?

且听粉龙慢慢道来。

闻九席为了女儿获得更好的教育,于是学孟母三迁,把女儿从老家接到了打工的地方。

原本是好意,但闻见艳偏偏不学好,仗着父母文化程度低敷衍原主。

原主和妻子也就小学两三年级的学历,没有能力监督女儿好好学习。

但只要女儿开口提提要学习资料,哪怕是候见艳撒谎,原主和妻子都会尽可能满足女儿。

初中的时候,闻见艳上课不认真,以学习为借口买了个手机,痴迷手机不可自拔。

学习更是一落千丈,当然其实也没什么成绩可言,但也不到逃课辍学的地步。

候见瞒着父母不去上学到处晃荡,要不是班主任联系上原主,原主都不知道女儿做了什么事。

底层务工人员忙于生计,也不懂什么育儿道理,只知道棍棒底下出孝子,把候见艳关在家里打了一顿。

从那后候见艳就不再去上学,因为她没考上高中。

怎么办呢?

只能带在身边打工,原主还为此求候见艳的班主任给女儿指条明路。

班主任不忍心看原主慈父心肠落空,就让候见艳复读一年读个技校。

为此原主砸锅卖铁花了很多关系,求爷爷告奶奶替候见艳谋取到了复读的机会。

上了卫校后,侯见艳的自由更高,再一次迷恋上了网络世界。

她在网上认识了个比她大一岁的男朋友刁勾哀。

刁勾哀几张大饼一喂,甜言蜜言不要命的围攻候见艳,候见艳便深深爱上了素未谋面的男朋友刁勾哀。

并且不顾父母的阻拦,即使与父母断绝关系,候见艳也要和男朋友私定终身。

在一个夜晚,候见艳趁两人放下警惕跑了出去,走的时候还把家里交房租的钱扫荡带走。

走的时候更是逢人就撒谎,说是原主两口子容不下她,为了彩礼要把她卖给村里的人。

她是拍拍屁股就走了,却给亲生父母留下一大摊烂摊子。

拍毕业照的时候没见候见艳的人,卫校三班的班主任又找到了原主。

而此时候见艳人已经坐上了去上海的火车。

她怀揣着美好的爱情梦来到上海,见到了男朋友刁勾哀,并且住进了刁勾哀家。

一个能引诱女生和父母决裂的男人是什么好东西?

能养出不负责的儿子的又是什么好父母?

候见艳只看到刁勾哀的父母对她表面上的好,却不用猪脑子细想男方父母对她的“好”有多经不起推敲。

譬如,去的第一天晚上,刁家夫妇就安排候见艳和自己的儿子睡一张床。

这明显就是没把候见艳当正经女孩给予尊重。

偏偏侯见艳看不到刁家夫妇的别有用心,而是将其理解为男方爸妈对自己很满意,想让她当刁家儿媳妇。

干柴烈火下的年轻肉体不知节制,刁家夫妇也不阻止:乐见其成白捡一便宜儿媳妇,彩礼都不用给,他们儿子好本事!

两人同房后没多久,候见艳就怀孕了。

刁家夫妇不过是每天给她十块零花钱,候见艳就感恩戴德,全然忘记了原主每个星期给她两百的生活费。

狗血的来了。

候见艳生了个女儿,刁家夫妇脸色立马就变了。

明里暗里让候见艳继续生。

月子都没出就让儿子和候见艳同房,在两人废寝忘食的运作下,候见艳很快又怀上了老二。

在一次逛街的途中,报应来了。

候见艳被一个同是网瘾极大的少年挥刀砍了八刀。

八个月身孕的孕妇被捅了八刀,生死存亡之际,医院从候见艳那儿得到了原主的电话。

因为手术需要家属签名,刁家三人根本不想搭理送上门的赔钱货,所以对医生说不知道候见艳叫什么。

医院没办法,只能报警,把原主从千里迢迢的外省喊到了上海。

原主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在工地干活。

他被这个消息打击,人没站稳从支架上摔了下来。

好在支架只有两三米不够高,没能要了原主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