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维尔街那天。”
算起来,已经有将近两周了。
谢循舟把染血的绷带丢进垃圾桶,“如果我没有发现,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谢汀晚可有可无地动了动骨折的右手,“这不算是什么大问题,我只是不希望你担心。”
比起当初咳血晕倒,没有痛感根本不值一提。
意识到她完全不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谢循舟说:“汀晚,你需要治疗。”
“怎么治疗?”谢汀晚很认真的问他,“你找来的那些医生有方案了吗?”
谢循舟没有立刻说话。
见他这样,谢汀晚心里也多少猜到了大概。
其实从一开始,她对于所谓解药就没有抱有太多的期望,毕竟这东西实在是太古怪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是在地下城吗?亦或者在地下城之前?
如果是前者,现在德蒙死了,她想要知道具体的答案只能从死而复生的宋承身上下手。
不过他们见面的话,场面大概会很难看。
但如果是后者……尽管已经经历了许多的算计和背叛,可她还是下意识地逃避这个可能性。
“汀晚?”
谢循舟见自己的话已经说完很久了她都没有回应从,才发现她已经走神了。
“嗯?”谢汀晚思绪收回。
“我待会让他们带着仪器过来一趟。”
谢汀晚了然,“是要抽血吗?”
她对那一套流程非常的熟悉。
想到那一张张“无异常”的报告单,谢汀晚有些无奈,但如果这可以让谢循舟稍稍安心些,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