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温调整好了设备的数据,不得不出声打断他们的话,“谢小姐,可以开始给您做影像检查了。”
谢汀晚闻言,起身走了过去。
检查的过程总是漫长又繁琐的。
六个曾经在医学界具有权威的医生围在四周,谢汀晚躺在仪器上,只觉得困。
他们说了什么谢汀晚都没太在意。
大不了就是死,不然还能多惨呢。
谢汀晚漫不经心地想着,如果死后分天堂和地狱,自己这样的说不定在地狱十八层。
估计还能遇见不少老熟人。
这样一看,自己死之前,可得多多把那些该死的一起拖进地狱做个伴,到时候就真成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谢小姐,您最近有情绪失控过吗?”
谢汀晚回过神,脑海中闪过维尔街的那天晚上,“有。”她每次打架都会很失控。
明明大脑并不想让自己搞得太脏的,可是等到结束的时候总是血淋淋的一身。
“十天前。”她说。
几个医生对视了一眼,继续看着仪器中显示的图像和数据,“谢小姐,您还记得您第一次吸入香水大致是什么时候吗?”
“四年前的七月份吧。”
“您的情绪是从那时候开始变得更加失控的吗?”
“不是,比那还要早一些。”
“情绪结束失控之后,您还能清楚得记得那段时间发生的每一件事情吗?”
“能记得一些,但不是全部。”
医生又问了些问题。
谢汀晚还算是认真的回答着,但很快她意识到了不对,想要从仪器上起来。
一旁的护士见状按住了她的手臂,轻声地提醒,“谢小姐,正在拍摄您的身体影像,麻烦您暂时保持这个姿势。”
谢汀晚忍了忍。
这群人真把她当成精神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