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字一出,如雷霆贯耳,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股无形的威压如山岳般压顶而来。
众人只觉周身一沉,仿佛被一座巍峨的山脉压在胸口,喘不过气来。
在这一刻,他们的心海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无法平静。
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悬于苍穹之上、不断变幻形态的金箍棒,眼中满是震惊与不解。
只见那原本细如绣花针的金箍棒,此刻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开来。
呼吸之间,它已遮天蔽日,将整个广场的上空尽皆笼罩。
“嘶......”
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众人无不为之动容:
“这究竟是何等神兵利器?”
“观其变幻莫测,似乎能随主人心意而伸缩自如。”
“倘若这神棍一击落下,如意令牌能否承受得住?”
众人悄然窥视李长生,见他面不改色,心中顿生敬畏,纷纷断言道:
“看丧彪前辈那泰然自若的神情,此宝定能镇压如意令牌。”
“自丧彪前辈现身至今,他所展现的神通惊世骇俗,实在数不胜数。”
“哼......只怪那巴龙太过张扬跋扈。”
“若是他方才收敛些,或许也不会触怒丧彪前辈。”
“确实,他千不该万不该,竟敢对丧彪前辈的爱妾出手,丧彪前辈未当场取他性命,已是对他极大的宽容了。”
突兀间,一声惊呼划破寂静:
“快瞧,那神棍变得更长,更粗,更大了!”
众人纷纷仰首,男人不断惊呼,女人也不断惊呼。
只见金箍棒已几乎填满整个天际,遮天蔽日。
“天哪......此等神物,岂是凡人所能驾驭?”
“若此棍坠落,无需丧彪前辈亲自动手,我巴家乃至这片疆域,恐无人能逃过一劫。”
“此棍若击下,我等恐将粉身碎骨,连残渣都难觅。”
“丧彪前辈将神棍放大至此,究竟意欲何为?”
“还能有何意图?”
“定是要将那令牌彻底摧毁。”
“巴龙咎由自取,挑衅前辈,实属活该。”
巴龙望着那庞然大物的金箍棒,脸上的神情瞬间僵住。
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望向李长生,声音微颤:
“这......这是何等神兵?”
李长生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目光如炬,对巴龙淡然道:
“如意金箍棒。”
随即,他又嘲讽般开口:
“你不是曾言,老子的如意金箍棒只能为你的如意令牌钻孔吗?”
“今日......便让你亲眼见证,老子是如何钻孔的。”
“哈哈......将你这如意令牌钻出一个大大的孔来。”
闻言,巴龙心头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不妙......”
“难道他真打算将我的令牌摧毁?”
“糟糕......这神兵邪异,令牌断无可能抵挡。”
念及此处,他在慌乱中急忙双手结印,企图将令牌召回。
然而,李长生仅轻弹手指,一道道诡谲的无形之力瞬间缠绕向巴龙。
“此刻才想撤手,未免太迟。”
李长生冷笑一声,语气淡漠地说道:
“你还是老实看着你的令牌在你面前化为灰烬吧。”
巴龙顿觉浑身动作凝滞,如同陷入泥沼之中。
他还未及思索缘由,便冲着李长生怒吼道:
“住手......”
“此令牌不仅是吾主脉之珍宝,更是巴家之重器,你不可毁之。”
李长生神色如常,手臂轻挥,指向金箍棒。
刹那间,金箍棒携带着刺骨的罡风,直指如意令牌。
这一击若命中,即便未用全力,单是两者相撞的冲击力,也足以将如意令牌粉碎殆尽。
李长生瞥向巴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称这是巴家至宝,却为何始终在你父子掌控之中?”
“仅凭这般苍白无力的借口,便想让老子罢手,你也太过幼稚了。”
“即便这真的是巴家的至宝,老子今日也要将其毁之一炬。”
一旁的巴合见状,怒不可遏地对巴龙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