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阵香烟的味道呛醒后,费红还有些接受不了现在的状况,总觉得自己做的是有悖于道德法律的事情,脑袋缩进被窝里头抽泣去了。
“别哭了。又不是没做过。刚才也不见你哭的这么大声。”
“哇~~”
被林里点破刚才的放浪形骸,费红哪里还有脸面再说啥,直接哭的更厉害了。
林里也不是不懂得安慰人,但这种事儿就得自己调整情绪,不过还是要敲敲边鼓才行,男人嘛!暖心一点好。
“行啦!我又不是那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人。你放心,咱们这个事儿啊!我是一句都不会拿出去和别人说的。而且这个小院儿空置了能有两个月了,我今天第一次过来,没有人认识咱们的。”
“这不是你姥姥家的房子吗?刚发还回来的?”
“啊!对对对,就是刚发还回来的,之前被一些个不要脸的家伙给占据了,不过已经通过合法的程序收了回来。对了,我这房本儿刚办下来,你要不要看看上头的名字啊!省的你说我骗你。”
“噗呲~算了,你的房本儿和我有什么关系。咱俩什么关系啊?”
“嘿嘿,你说咱俩什么关系?”
费红一把打掉林里的手翻了个身,却不知道背对林里更加顺手。正是曹贼喜爱的那个年纪和身份,又有一份前缘香火情,敞开心扉之后,费红接受的也挺快。
“孩子多大啦?还没有断奶呢?按照你的工作单位,定点儿牛奶应该不难吧!”
“止不住。”
嘶~~宝藏啊!
费红红着脸,低头看见顶着下巴的头发,总算是把孩子这个事儿给遮掩了过去。
耐不住林里苦苦相求,竟然还展示了一下一字马,差点儿没羞死。
两人饿着肚子离开后,林里本来想把钥匙给费红一把,但他现在也只有一把孤品,只能约定下次见面时再给了。不过当下还是要配钥匙去,进门多安全啊!
分前后出门走了后,林里总觉得有种特务接头的感觉。找了个配钥匙的小摊儿,老大爷用锉刀噌噌噌几下就给锉好了,还把毛刺给贴心的打理了一下,摸起来很润。
“大爷,您这就没有个配钥匙的机器?”
“就这么简单个钥匙,还要啥机器啊!我这三十年的经验,比啥都来的厉害。”
林里心说自己弄个打磨的机器出来配钥匙,到时候直接走量,估计也能养家了。
“大爷,您这钥匙结实吗?看您锉刀就锉了那么两下就好了。”
“后生啊!钥匙肯定有断的时候,就看你怎么捅锁了。要是锁头生锈不润滑,你用蛮力肯定要伤到钥匙。要是润滑到位,而且没有插错钥匙孔,肯定就没问题了。对了,要不要买点儿铅笔粉带回去润滑锁芯儿啊?这个很好用的。”
老大爷从小箱子里头翻找出一个万紫千红的铁盒,打开后里面是磨制的很细的铅笔粉。
“您这脑子好使,不过买的人多不?”
“多个屁啊!家里需要,人家直接就拿孩子们的铅笔头削去了。我这弄了好一批都卖不出去。压货压的厉害。”
“您这铅笔粉哪里来的?这么多?不会是自己买铅笔削的吧!”
“去去去,你傻还是我傻,这么一盒铅笔粉得用多少根铅笔啊!我孙子去铅笔厂当临时工去了,有那坏掉的铅笔芯儿就丢了,这不是知道我配钥匙,就捡了一些回来嘛!耗费了我几天的空闲时间,谁知道弄出来一盒儿都卖不出去,白干了。”
“嘿嘿,反正也不要钱,就是费点儿功夫而已。实在不行您留着自己用呗!”
“我家里就一把锁,这得用到猴年马月去啊!”
老大爷有钥匙有铅笔粉,但就是没有锁头给他开。也是够悲催的。
回学校的路上林里蹦蹦跳跳的,路人看林里的眼神都有点不一样了,总觉得这小子要么是欢喜傻了,要么是有神经病,一个个的躲的老远。
“林里,你小子唱歌儿唱半天了。”
“我唱歌儿了?”
“唱了。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前前后后就这么一句。你唱的不烦,我这个听的都烦了。”
“我唱歌儿了?”
“嗯!的确是唱了。说说,有啥好事儿啊!要知道咱们排练合唱的时候,你这家伙都只能当个配口型的陪衬。今天偷摸唱歌儿,肯定是有什么大好事儿发生了。”
“嘿嘿,没事儿,就是心情好嘛!谁还没有那么几次突如其来的好心情呢!”
“这倒是,今天我也感觉挺乐呵的,但就是说不出啥道道来。”
“那是,春天来了,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心情好也是正常的嘛!”
“哎!咱们下周要不要出去春游踏青啊!看看八达岭长城什么的,我还没有去过呢!”
“不去长城非好汉,不吃烤鸭真遗憾。这两个事儿咱们都没干过呢!你们觉得咋样?”
“我不去,我要忙着学习呢!我这养伤这么久,落下的课程得往回赶,明天就要考试了。”
“也对哦!这明天就要考试了,不能分心。不过临时抱佛脚行吗?”
林里心说这可泰裤辣,我就爱临时抱佛脚,今天就抱的可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