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政策?
战士们吃糠咽菜,拿着大鱼大肉去优待一群联盟的俘虏兵。
就为讨人家嘴头上,道你一句好?
这样的俘虏政策,他杨朝升理解不了,也不想去理解。
有道是,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快意恩仇的做法,才是杨朝升为人处世的原则。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杨朝升才没有选择加入到榔头镰刀的部队。
眼儿前,这个干部的小嘴“巴拉巴拉”说教个没完没了。
杨朝升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今儿个,这个手上沾了小曹同志鲜血的米国佬,他是杀不成了。
杨朝升把步枪往肩上一扛,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你给我站住。”
这位干部觉着自个儿落了面子,险些就要在杨朝升背后拔枪。
不过,他终究没有这样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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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
他就是击落了四架敌机的杨朝升同志?”
回到高射炮阵地,杨朝升突然发现眼门前这人有点儿多。
后勤运输班班长侯亮,老远就指着小板儿爷给几个人介绍。
在部落一方,从穿着上,敌人很难分清楚军官和战士的区别。
杨朝升却知道,眼儿前,这几个中年人都是部落首长。
没别的,就是觉着气质不同。
这几个中年人,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有一种统领着千军万马,披靡天下的气势。
“你就是小杨,哪儿人啊?”
打头的一位中年人,和善地跟杨朝升唠起了家常。
“报告首长,我叫杨朝升,杨家将的杨,朝气蓬勃的朝,旭日东升的升。
我的老家在豫省,现而今,是活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新四九城人。”
哈哈哈——
杨朝升这家门报的有意思,把几位首长都给逗乐了。
“对了,杨朝升同志,你以前是不是当过高射炮兵?”
此时,另一位首长,问了一个他关心的问题。
当兵?
不不不——
“我十二三岁起就给车行拉洋车子,甭说当过高射炮兵,这高射炮我见都没见过。”
哦——
杨朝升的这个说法,让几位首长顿感狐疑。
“这几位同志们向我们几个报告,你在一刻钟之前,用高射炮连续打下了四架联盟的喷气式战斗机。
不会有假吧?”
出头一时爽,这会儿该咋办?
杨朝升恨不得捂住脸,好好想想怎么去自圆其说。
“我这人眼力天生比别的人好,百米开外,能看得清掉落在地上的黄豆。
我还有一门打弹弓的绝技,哪只麻雀遇见我,那它就算倒了大霉了,活该成为我肚子里头的食儿。
我能侥幸打下这么些敌机,兴许就有这两个原因。”
几位首长回味着杨朝升的话,时而点头,时而摇头。
小板儿爷的说辞显然忽悠不了他们。
“行了,我才不管你小子这打炮的本事,是从哪儿学来的。
从今天起,你就是北桥头高射炮阵地的第一个兵。”
将将还跟杨朝升唠家常的那位首长,在此刻显露出了霸气的一面。
我勒个去——
“敢问首长,您是?”
中年首长双手叉腰道:“我就是这座跨江铁桥的驻桥部队司令员,李轻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