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出去一会大哥就联合父亲母亲将我的护卫调走了。
我去找大哥时,大哥不但不还我护卫,还振振有辞向我讨要羽家庄上次流民抢庄子的损失。
你们还真怎么张得开口。”
余氏听这话就不爱听了,自己过来是来提点她,怎么反而被责问起来。
她心里怒气难消,又添委屈。
“妹子我不知道有这回事,你也别来责问我,你兄妹二人既然闹成这样,我也是无奈。
我只和妹子说一句,我不希望妹子走。
咱们要对付的是姜云澜,妹子把心思用在这里才好。
不要你没捉住姜云澜得痛楚,却让姜云澜先捉住了你。”
祝夫人觉得好笑,故意吊着语气说话道:“我行得正坐得端,我怕她什么。”
余氏摇头苦笑道:“妹子这话可是不要得太早,人做事总会留痕迹的。
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还是尽早收一收,这也是我这个做大嫂的一片心。”
祝夫人装糊涂道:“大嫂说这话我就听不懂了,大嫂还是操心自家吧。”
瞥了一眼余氏道:“我以为大嫂是来找我亲近的,没想到大嫂是来说妹子我这不该那不该的。
大嫂还是好好回去和我那兄长说不该吧。
不该把姜云澜藏起来,不该再问我要钱,更不该欺负我的女儿英台。”
余氏没在小姑脸上看见愧疚,反而被她反客为主说了几句,怎么说得好好的,又说起祝英台了。
余氏见她对自己要说的事不以为意。
心道:“我先不说你,你只管嘴硬,我这两日让人看着你,被我抓个正着,我看你的嘴还硬不硬。
想罢余氏也不说今日之事。
只和她谢了今日的糕点,又说让她多加小心,喝了两口茶就走了。
赵阿娘将余氏送出院门,看她走远,让珠儿把着院门,自己回屋和夫人商量。
祝夫人问:“确定她是看见了。”
蔡阿娘道:“何止她看见了,我今日回来时,似乎听见身后有人跟着,怕还有人看见了。”
祝夫人哼了一声,嘴角一撇,她就是要‘她’也知道。
他不露面算是白忙活了。
身子靠在凭几上松快一些道:“属耗子的,你守着洞口她知道你要逮她,她藏得要多结实有多结实。
可要有了好吃的,她不但不躲,胆子大了还要上前咬上一口。
我们就是要抓这耗子。”
赵阿娘听明白了,心喜道:“夫人意思是,长小姐在我们后面跟着?”
祝夫人摇头细思道:“她知道我想将她挖出来,自然不会这么痛快出来。
我猜她这次来也绝不是自己单独一人,只是今日在你们身后定是这家里的眼睛。”
说罢长叹一声:“还是大嫂有些良心,知道来提醒我。
那些人躲在暗处的,才是真想要我的命的人。”
蔡阿娘听了浑身一颤道:“那夫人我们明日还去吗?”
祝夫人道:“当然要去,我和包奎亲自说,他定会帮我。”
赵阿娘挤眼睛笑了笑道:“那包奎以为夫人去了,抱着被子就去找夫人去了。
我一去便让炒豆儿和他男人还有那个小癞子先走了。
等包奎赶到,他们主仆三人刚走不久。
我们让包奎在庙外着,就说夫人在里面问神,趁机将被窝弄乱再走的。
包奎一直以为和他一起走的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