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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天赐接着道:“秦始皇遇刺身亡后,对外宣称始皇仍在,却把人藏在臭鱼烂虾掩着尸首回了国都。

不说是不是和今日的一样。

想到此处,祝文文倒吸一口冷气,指着屋内道:“大哥意思,马太守已经~”

‘死’字祝文文是不敢说的,祝文文只突然掩住嘴巴,满脸的惊恐。看着大哥祝天赐,与自己想在一处,心里害怕起来。

“我想你和马文才素日交好,你何不去问问他去。”祝天赐心里有自己的担心。

祝家明里下的是五千岁的注,自己和陈家结亲,虽和马家隔了一层。但也是层窗户纸一捅就破。

他是想两边讨好,如若马太守一命呜呼了,自己岂不是两边都落空了么?

祝文文倒是没想这一层,只叹这事情蹊跷,射杀马太守的人射箭的手法和当初在庙门前射杀飞贼的手法如出一辙。

二人的关系,她始终行不通,她想看看到底是谁。

大哥问起马文才,她迟迟顿顿地道:“昨日起,我就没有再见过他人,想他父亲中箭他陪在左右。”

祝天赐见小妹什么不知,也就不再问了。

到了晌午时分,祝老爷让家人和仆人,将衣物行李装进箱笼,嫁妆彩礼又打点好,前前后后竟装了十几个大箱子,又有四辆车。

一辆坐了祝老爷和夫人,一辆坐了祝天赐和新妇陈惠玉。

又有两辆车,坐的是陈夫人和马夫人。二人带着几个下人一起要去送惠玉及祝家出城。

祝母三番两次劝说女儿和自己一起回去,都被祝文文拒绝了

祝母擦着泪道:“当初只是躲个流年的灾星,让你放肆的去书院读书。

只不过听听圣人之言,识得几个字罢了,可如今你竟在这外乡里要收部曲开荒。

咱们祝家良田千顷,你要多少地要不得,何苦在这里受这罪,让我日日牵挂。”

说罢又是不舍,接着道:“以前,我还说有你舅舅家在这里,给你有个照应。如今你舅舅家也成了那个样子,你说你要有事,你靠谁去?”

祝文文见母亲舐犊情深,跟着安慰母亲道:“母亲还记得,大半年前您在藏经阁里和女儿说的话么?

您让女儿不要太留意儿女私情,多去舅舅家走走,多见识些人,才是我这个年纪该做的事。

女儿如今走遍这江州,何止见了几个人,女儿也是见过上千人,占据一个山的首领。

要不是女儿站住了脚跟。我又如何去姜家救母亲出来。

女儿不愿过在后宅院里,看着男人婆母的脸色过生活,这样天大地大,我反而心里畅快。

要说,有人欺负,我不去欺负别人就好,谁还来欺负我呢。

母亲的心意,孩儿知道。孩子以后还请母亲成全。”

祝文文抱拳拱手请母亲体谅,祝妇人知女儿说的都是实情,也知自己说不动她,只好洒泪上车。

进了车后祝夫人仍不断叹气。

祝老爹见女儿不走,反而心思豁达不去多说。只叹然自己没能去黄猴山逛逛去。

让英台自己保重,说罢便也钻进车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