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脸色铁青,心中怒道:“老二,你敢坏我的喜事,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整你!”
朱高煦正准备拉响洪武雷,结果被一群爬上来的士兵按在房顶之上绑了下去。
朱棣气的咬牙切齿,大好的气氛让这小子搅了。
徐妙云立马招呼人继续拜堂……
……
几声巨大的爆炸声直接将昏睡的朱权震醒。
偏房之中,朱权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听着外面吵杂的拜堂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北平,昨天还和四哥喝酒来着。
下了床,却看到朱橞躺在不远处的床榻上还在呼呼大睡。
“十九弟!”
朱权喊了一声却没反应,于是走过去用力抽了几巴掌,这才把朱橞抽醒。
“朱权,你他妈的打我干啥!”
朱橞摇摇头,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被朱权抽的,现在脑子有些乱!
“你也不看看这是在哪,睡的和死狗一样,叫都叫不醒!”
朱权骂骂咧咧的说道:“我要不抽你,你能睡死过去!”
朱橞眉头一皱,脑子有些懵,这才想起昨天喝多了!
听到屋里的动静,房门被推开,两名府人端着睡走了进来。
“见过两位千岁!”
“我们王爷吩咐了,等候两位千岁醒来,奴婢伺候千岁洗漱,然后去参加喜宴!”
二人听后不约而同相视一眼,脑子一团乱!
朱权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我们自己会洗,你们先出去等着,把门关上!”
“遵命!”
府人放下铜盆走了出去!
朱橞懒洋洋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迷迷糊糊的问道:“十七哥,咱们昨天喝了多少酒啊?”
“我咋会知道!”
朱权随口说着:“昨个我也喝多了!”
“咱们没说什么吧,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朱权苦着脸,还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我不知道,反正记得我是什么都没说!”
朱橞胡乱洗把脸,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回想昨天和四哥喝酒的场景,隐约也想起来一些自己说的话。
“十七哥,我想起来了,昨天喝酒的时候,你给四哥说了很多皇太孙的坏话,你还抱怨父皇不公平……”
朱橞心中有些害怕,赶紧把锅甩给朱权。
“去你娘的吧,不可能!”
“父皇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抱怨他老人家,还有皇太孙,我是他叔叔,怎么可能会去说大侄子的坏话……”
朱权恼羞成怒,开始破口大骂,极力掩饰自己心中的恐慌,昨天到底有没有说这些话他也想不起来了。
“我记得你说了……我也想不起来了!”
朱橞眼珠子一转,淡淡说道:“反正我是啥也没说!”
“我告诉你十九弟,你要再敢乱说诬陷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朱权洗了两下,越想越害怕,气的直接把脸盆一脚踹翻在地上,水花溅了朱橞一身。
“朱权,你他妈的发什么病啊……”朱橞大骂一声。
“朱权也是你喊的,没大没小的狗东西!”
朱权心里很烦躁也很不爽,他要真说这些话传进老爷子耳朵里,那就死定了!
朱橞不依不饶的问道:“咱们都是一个爹的种,我是狗日的,那你是啥?”
“是一个爹又怎样,又不是一个娘生的!”
朱权气愤的说道:“龙生九子还各有不同呢,我怎么会和你这样的废物兄弟!”
朱橞也来了脾气,骂道:“朱权,你个俾养的东西,你把嘴放干净点!”
昨天还把酒言欢的好兄弟,现在又红了眼,恨不得打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