洮江安南,安南水师大营!
击败沐晟后,对面的安南士兵爆发出一阵激烈的欢呼声。
水师副将陈挺得意的大笑道:“我观明军不过是些一触即溃的土鸡瓦狗罢了,有何惧哉!”
安南水师齐声呐喊道:“陈将军威武!”
陈挺傲然道:“把明军的尸体打捞上来,割下脑袋,堆放于岸边,震慑对面的沐春!”
洮江南岸大帐之中,陈挺正要进去,却被帐外的士兵拦了下来,说道:“陈将军,阮将军正在处理军务,您还是等会再进去吧!”
陈挺早已经听到了里面的淫乐之声,这位水师统帅阮公瑰就这点爱好,走到哪都要带上几个女人,就连作战都不例外。
片刻后,里面安静下来,突然传出声音。
“进来吧!”
陈挺立马走了进去,只见阮公瑰正在穿衣服,地上的毯子上还躺着两个年轻貌美的安南女子,脸色潮红,披着衣服完全不顾及陈挺的目光。
“陈将军,什么事?”
陈挺对这样的场面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抱拳道:“将军,傍晚沐家率领明军渡江,被末将杀的大败而归,末将打捞了一些明军尸体,全部摆在岸边,以壮军威!”
听到此话,阮公瑰原本满足的心情更加得意起来。
“陈将军不愧是我安南猛将,这可是两军开战以来取得的第一次大胜,好……”
阮公瑰大为高兴的说道:“本将立马派人上奏太上皇,表彰陈将军之功!”
“谢将军!”
陈挺高兴的都快合不拢嘴了,说道:“此战我安南水军大获全胜,斩明军三五千人,一时士气大振,末将建议,今晚摆酒庆功,慰问我安南水师的勇士!”
“好!”
趁着高兴劲,阮公瑰一口答应下来,大手一挥,得意道:“今晚杀猪宰羊,庆祝大胜,不过……”
“不过,明军会不会趁机渡江!”
阮公瑰能成为水师主将,自然也不是什么酒囊饭袋。
“将军,此番明军大败,损兵折将,料想不会再强行渡江……”
陈挺已经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说道:“将军若不放心,末将可派三百人看守战船,防守岸边,明军若是敢来,定让他们葬身洮江!”
安南水军欢天喜地,他们从正面击败了明
军,击败了号称大明西南屏障的沐家,这怎能不高兴。
当夜就在洮江岸南的营寨中摆酒庆祝,皮肤黝黑的安南女子尽情扭动着纤细的腰,跳起了歌舞。
阮公瑰乐在其中,指着其中一名歌女笑道:“那个不错,回头送我大帐!”
说罢,又玩笑道:“给陈将军也挑一个,他可是此战的功臣啊!”
陈挺笑了笑,他对女色没有太多兴趣,他满脑子都是打败明军,生擒沐家兄弟的的场景,不过,为了不扫兴,倒也没有拒绝。
洮江南岸!
夜幕降临,气温骤降,江水却变得平静下来,冷风呼呼吹在江边,吹的火把猎猎作响,也吹的三百安南士兵怨气冲天。
“他们在寨里有吃有喝,好不快活,留咱们在这挨饿受冻,这算什么道理!”
一名安南士兵坐在岸边的篝火旁,不断的发牢骚。
“咱们算什么,拉来临时凑数的罢了,又不是他们的嫡系,喝酒吃肉轮不到,受苦受死倒是排前面了,没法说理啊!”
另一名士兵将一块饼子扔了过来,接着坐下说道:“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