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下下唇,眼底一片绯红。
陆言礼瞧着她的表情,烦躁的情绪冲上脑袋。
他冷声讽刺,“你才是第三者,在洛初面前,有什么可委屈的?”
她与徐今安相依相伴的三年时光,化作高速行驶的火车,呼啸着往徐嘉柔身上碾压而过!
她被震的粉身碎骨,细细密密的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你才是第三者。
在洛初面前,你有什么可委屈的?
徐嘉柔嘴唇微张,她眨了眨眼睛,眼神空洞的没有焦点。
无数话语,徘徊在徐嘉柔嘴边,最终化作了自嘲的轻笑声。
“陆大少爷……你还真是纵容白洛初啊!”
徐嘉柔扯起唇角,她知道此刻,自己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陆言礼直言道,“她是我爱的女人!我说过,不管她做任何事,我都会纵容她。”
白洛初心头一惊,她猛地抬头,看向陆言礼。
刚才,她还在暗暗担心,一旦徐嘉柔把她们之间的电话录音播放出来,她或将承受“陆怀征”的怒意和指责。
却没想到,“陆怀征”这般纵容她。
他不在乎,白洛初到底在电话里,和徐嘉柔说了什么。
他也无所谓,刘启强进入房间,猥亵白洛初这事,究竟是谁设的局。
他只看到了,白洛初衣衫不整的扑进他的怀里,急需他的保护。
徐嘉柔撑在房门上的手,滑落下来。
她点着头,“既然你无所谓真相是什么样,那我就……不打扰你和白小姐了。”
陆言礼的目光闪了一下,大概是因为,徐嘉柔和白洛初长得有几分相似。
每当她露出失落之色的时候,陆言礼心里就会控制不住的酸涩,甚至疼痛起来。
陆言礼强行扯回自己的视线,他不能再被徐嘉柔影响心智了。
徐嘉柔看了眼手里的小盒子,她把盒子递了过去。
她笑着对陆言礼说,“拿着吧,说不定,你用得着呢。”
陆言礼面色紧绷,他没有伸手去接。
徐嘉柔便把计生用品,丢在他脚边。
在她转身的时候,陆言礼关上房门。
徐嘉柔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徐嘉柔站在门外没有走,突然袭来的头晕目眩,让她整个人摇摇欲坠。
她连忙抬手,按住墙壁,这才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她的喉咙滚动了几下,察觉到呜咽声要溢出,徐嘉柔连忙将喉咙里的酸涩,都咽下去。
而在一门之隔的房间里。
陆言礼扶着白洛初,让她先坐在沙发上。
“我去给你拿衣服。”
他的嗓音温柔,丝毫不受徐嘉柔说的那些话的影响。
“怀征!”
陆言礼刚转身,白洛初就抓住了他的手。
“别走!”
男人哄着她,“洛初,我去拿衣服,我不走。”
“怀征,我好热,我好难受……”
进入房间后,陆言礼就呼吸到了,房间里弥漫着异样的香味。
他回过头,看到白洛初面色绯红,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摸着自己的脖子和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