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云气冲冲的走到教堂门口,将教堂的大门打开一个门缝,从门缝里观察外面的情况。
西风大教堂外的大门,这里原本应是宁静祥和的一隅,此刻却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愚人众执行官“女士”身旁跟着两名雷莹术士,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手中的神之心,那枚精致而神秘的神之心。
此时,派蒙被冻成了冰块,荧并无大碍,只是昏过去了,温迪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整个现场已经是混乱不堪。
女士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她嘲讽地说道:“堂堂风神居然会沦落到如此地步,被我一个凡人依靠自己的力量抢走了神之心。”
她的声音在教堂门前回荡着,带着一丝挑衅和嘲弄。
温迪抬起头看着女士手中的神之心,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然后挑衅地笑道:“你是不是忘记说还依靠你主人的力量?”
他的话音刚落,女士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女士生气地攥紧了手中的神之心,仿佛要将它捏碎一般。她愤怒地转过身,面对着温迪,拎起他的衣领,眼神中充满了怒火。她猛地抬起手,狠狠地抽了温迪好几个嘴巴。
温迪的脸上立刻浮现出红肿的印记,但他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静静地承受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依然保持着挑衅和戏谑的光芒,仿佛在嘲笑女士的无能。
女士看着温迪那挑衅的眼神,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她紧紧地咬着牙,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温迪身上。
邵云透过门缝看着温迪挨揍,每一下耳光都伴随着邵云咬紧的牙关和心中的怒火。自己掐温迪是闹着玩,没有一次用力过,自己都舍不得欺负的人,你是往死里打啊!
他从系统那里把自己的黄金卡宾连发步枪拿了出来,就要一脚踹门,但突然情况发生了变化。
另一边,女士扇完温迪巴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突然捏住温迪的下巴,冷冷地问道:“对了,风神大人,您能不能解答我一个问题?”
温迪被女士的动作弄得有些吃痛,但他依然保持着贱贱的笑容,挑着眉问道:“哦?你想知道什么?”
女士指着远处一片狼藉的歌德大酒店,问道:“歌德大酒店的愚人众是你杀的吗?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够一口气把整个酒店的愚人众精英全都干掉!就算是那个代理团长,杀了那么多人,也不可能毫发无伤。”
温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容,他反问道:“你怎么不说,是因为你们愚人众都是饭桶呢?”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女士,她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温迪的脸上,恶狠狠地吼道:“我已经知道了,是你派的人!你自己说的你派了你自己第二个眷属,什么三个脑袋、八条胳膊的魔鬼……那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你什么时候找的?这种家伙啊?”
温迪笑了起来,他看着愤怒的女士,轻描淡写地说道:“你还是会相信我编的童话,看来你还是没变啊,罗莎林……”
女士听到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愤怒。她怒视着温迪,喊道:“闭嘴!”随后一拳狠狠地打在温迪的肚子上。
温迪眼睛一瞪,嘴里喷出了唾沫星子,顿时昏了过去。
三个脑袋!八条胳膊!温迪你就这么形容我的!我长这么帅,你就这么埋汰我!
邵云顿时不想救温迪了,恨不得执行官女士再多替自己揍他两下!
反正神之心已经到手,她马上就会离开的,大不了给温迪灌一瓶疗伤药不就完了?
女士的脚狠狠踹在温迪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的目光冷冽,透露出毫不掩饰的狠意。
发完怒火后,招了招手,声音透着一股冷意。
“你们两个,把那个黄毛丫头带过来!”
远处的债务处理人应声而动,两人押着已经昏迷的荧缓缓走来。
女士弯腰,捏住荧的下巴,迫使她的脸抬了起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家伙是你的同伴,我要用你这丫头把那个什么三头八臂的怪物引出来,然后报仇!”
女士的声音冷厉而决绝,透露出强烈的恨意。
她的目光在荧的脸上游走,欣赏着这张年轻而美丽的脸庞。
然后又摸了摸自己右脸的面具,然后不开眼的说道:“你这张脸真漂亮,要不要让博士把你的脸剥下来,安在我脸上呢?”
邵云躲在门缝后,目睹了这一切。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肉中,但他却毫无察觉。
当女士提到要将荧的脸剥下来安在自己脸上时,邵云的愤怒终于达到了顶点。
你打温迪也就算了,敢对荧下手,你是别想活了!
“你这个酸萝卜别吃!是真特么想死啊!”
他怒吼一声,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掏出卡宾连发步枪,一脚踹坏了大门。
撞开门的一瞬间,邵云开启了死神之眼,耳旁传来一声惊雷,以及怀表滴答滴答的声音。
邵云这回是真的认真了,以前在自己眼中都是速度放缓,这回是直接时停了!
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士和债务处理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
在他的视线中,每一个愚人众的脑袋上都被标记上了一个醒目的红色叉号,仿佛预示着他们即将面临的厄运。
邵云的腰间,那颗红色的神之眼,此刻更是散发出夺目而诡异的猩红光芒。那光芒中透露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似乎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扣动了扳机,拉杠杆,退弹,一气呵成!
一声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划破了教堂的寂静,子弹如同闪电般命中“女士”的头盖骨,以及其他愚人众的脑袋。
不得不说,执行官的命就是硬,这一枪只是炸出了脑震荡,脑袋没碎。
但其他愚人众可就没这么幸运了,那四名愚人众的脑袋如同被扎破的气球一样,崩得四分五裂,猩红的血液和脑浆四溅而出。
尽管遭受了如此重创,但女士没有立即倒下。邵云见状,毫不犹豫地跳下台阶,挥起枪托狠狠地砸向女士的脸上。
“砰!”一声闷响,女士被砸倒在地,黑色王冠状面具也在这一瞬间被砸飞了出去。她几乎是出于本能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右脸,仿佛害怕被人看到什么可怕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