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
不请自来的英俊男子看了看李焕仙,眼神中出现一丝不可思议,随后便看向李焕英与徐慧雯二人。这两个女人如今一个发疯了似的码字,务必要完成一本盖世杰作。另一个大喇喇的靠在窗口,都不正眼看一下这男人。
“我三哥在秦国脑子被驴踢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旁奋笔疾书的李焕英头也不抬,手中毛笔恰如游龙惊舞,在纸张上来回书写着,口中毫不避讳的甩出一句话来。
听到李焕仙这死丫头又在埋汰自己,李焕仙恨不得现在就一脚把她踹到楼下去。看着李焕仙愤怒的攥紧了拳头,那男子随即笑了笑,异常爽朗的搂住李焕仙的肩膀开口道:“忘了我没关系,我会帮你想起来的。走吧,我们很久不见了,让女人们说说话,咱们俩……聊聊?”
说罢,也不理会李焕仙答不答应,直接搂着李焕仙就往外走。而李焕仙被这男人亲热的举动搞得浑身都不自在,但让他留在房中陪着哀怨的徐慧雯与嘴松的像棉裤腰一般的李焕英,那李焕仙更愿意与这男人逃出去。
“聊聊而已,也用不着勾肩搭背的。”
二人走到‘飘香阁’三楼雅间内,窗户开着,可以很好的观望‘春月楼’门前花枝招展,正在揽客的姑娘。但李焕仙是没什么兴趣欣赏衣着清凉的妓女揽客,而是看向那英俊的男子开口道:“哥们儿,你谁呀?”
男人笑了笑,给李焕仙倒了杯茶后,满脸尽是重逢后的喜悦之色开口道:“我是陈元君,你的同窗。”
“陈元君?陈柏侯是你什么人?”
听到陈元君自报家门,李焕仙心下咯噔一下,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嘴。只见陈元君抬手唤来店小二,叫了几盘点心后说道:“他是我堂兄。怎么?你谁都不记得了,还唯独记得他?”
“别误会!我谁都不记得,自然也不记得他!”
李焕仙可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赶紧把话题岔开开口道:“既然是同窗,看来也是以前的老熟人了。但我这人,如今早已变了。套交情谈感情的话就不用提了,反正以前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那徐慧雯……嗯,你嫂子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见见故人罢了。”
“呵呵!”
看着李焕仙极力撇清关系的焦急模样,陈元君笑了笑,喝了口茶后有意无意的说道:“陈柏侯大婚定在半年后,你要去吗?”
“不去!”
李焕仙异常坚定的吐出两个字,随即便不再看向陈元君,而是将注意力放在楼下外面的春月楼姑娘身上。陈元君瞧着心不在焉的李焕仙,心下顿时有些失望,口中轻言道:“所谓礼尚往来。你成亲时,他可是去了的。虽然被你二哥打晕,装在麻袋里丢回了家门口。但……”
未等陈元君为自己那倒霉的堂兄诉说完,李焕仙便急不可耐的打断道:“那是李焕明做的,与我何干?要想找回场子,你们去找李焕明。茶也喝了,点心……我没兴趣。刚才算你帮我解了围,这顿我请了。”
说罢,李焕仙便起身欲要离开。也不知怎的,在得知这陈元君与陈柏侯是兄弟后,李焕仙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总之,身体不舒服。
在前世,这种反应,被称为应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