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孙朝阳长记性了,一只手护住裤裆,义正言辞的说道:“阿娟,我们分手吧。”
“你……为什么?!!!”
“我住城北,你住城南,相隔太远,我接受不了异地恋!”
“啪!”
裤裆是保住了,可脸是真的保不住。大小姐一巴掌扇过来,打得孙朝阳满眼冒星星。
下一个!
“阿娟……我们分手吧。你属鸡,我属狗,咱俩在一起就是一出鸡犬不宁。”
“啪!”
“阿娟,我是个太监……”
“啪!”
“阿娟,我有龙阳之癖……”
“啪!”
“阿娟,我其实是个女人……”
“啪!”
“阿娟,我得了杨梅疮……”
“啪!”
“阿娟……”
“啪!”
一个时辰后,孙朝阳脸肿的像馒头一般,从一间书斋中爬了出来。眼皮都肿得老高,双鼻孔止不住的喷血,就像被无数大汉掌捆一般。
不过也算有收获,起码会京府城内与他有染的女人,都断的七七八八了。妈的!来会京府三个月,这孙子几乎从城南祸害到城北。会京府大街小巷不下三十条,就没有他没去过的地方!
“呦呵~孙少爷,咋搞成这样?”
了断了自己的风流债后,孙朝阳强忍着眼前经久不散的星星,摸索着往正一堂医馆走。结果刚好路过春香院青楼,一把被门口望风的吴骊拦住。
孙朝阳皱着流血的断眉望了望长相普通的吴骊,一噘嘴讽刺道:“你们靠山都死光了,还赖在这干啥?信不信我三哥腾出手来,烧了你这鸡窝?”
“三公子若想,只需言语一声,我便亲自放火去烧。”
吴骊是天下间有数的富婆,一座青楼烧不烧她才不在乎呢。孙朝阳闻听此言,还想继续出言讥讽,笑话吴骊淫心不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结果打眼一瞧,他发现楼内的妓女们正在收拾家当,这是准备跑路了?
“啥意思?你们真要走了?”
孙朝阳先前被揍的脑袋有些发蒙,一时半会儿的反应不过来。吴骊笑了笑,亲昵的一搂孙朝阳的肩头,意味深长道:“不走干嘛?还真等着你们哥俩来找晦气?不过走之前,大家作为同乡,总得喝一杯饯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