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兰斯喉咙动了动:“沙特家族会自愿退出。”
是他输了,老头子教他,生意场上,不要露底牌,要做到没人能猜透。
那老头子嫌弃他身上有东方人的血,奈何只有他这么一个孙子,把该教的也教了。
这么多年,他也确实没露过底牌。
他父亲更是希望他不得善终。
就算不得善终,又怎么样。
反正他得到了他真正想要的。
更何况,他的亲人只有外祖父。
在人人都骂他杂种的家族里,是外祖父把他接来了沪市。
教他写汉字,把他带在身边。
外祖父说,就算是绿色的眼睛,也没关系,只要行的端正,就是他的好外孙。
兰斯不在乎谁怎么看他。
外祖父早就不在了。
但一些是事,他会去做,兰斯看向一侧的景安蓝:“南方商会,不止有沙特家族一个外籍。”
景安蓝闻言,手指动了动:“我知道,但你是最难对付的,小七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想和你对上,因为巨头打架,苦的是
“原来你想的是这些。”兰斯笑了:“怪不得你会答应我。”
景安蓝意识到两人离的太近,视线移开,又回来:“我说过我有私心。”
她想起很早之前。
小时候,他躺在祖父床上,发了高烧,把玩具扔给她,问她以后自己快死了的时候,能不能救救他。
景安蓝那时候就觉得害怕,他一发疯,祖父和他外祖父都会着急。
祖父说他和其他小朋友不一样。
景安蓝手是抖的,还是按住了他乱拔针的手,让他等医生来。
记忆里这些都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