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静悄悄,赵宣宣躺进被子里,又把布老虎放在自己和唐风年中间。
她的秀发像瀑布一样,又长又多,铺满了枕头,还越界到了唐风年这边。
闻着她的发香,唐风年有点心猿意马,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勉强忍住了。
但是赵宣宣睡觉不老实,不是伸过来一只手,就是伸过来一只脚,总在无意间挑战他的自控力。
“宣宣,你睡着了吗?”黑暗中,唐风年睁开眼睛,低声问。
赵宣宣没吭声,显然已经熟睡。
唐风年慢慢往床边挪,离她远一点,但是她的体香却萦绕在他身边,把他包围住,让他无处可逃。
心里的自制力在和膨胀的欲念打架,自制力是冰,欲念是火,他此刻忍受的煎熬如同水深火热。
他不禁默默思索,和尚是怎么念经的、怎么戒色的?
他默念:“阿弥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念了好一会儿,即将睡着时,赵宣宣忽然把他的被子抢走了。
唐风年瞬间又清醒了,睁着眼睛看床顶。他默默说服自己,我不是和尚,我和她成亲了。
瞬间鼓起勇气,他转身抱住赵宣宣,肆意嗅着她的香气,无比的满足和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