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唐风年归家,也得知乖宝被打伤的消息。
他当即小心翼翼解开缠绕的纱布,亲眼看到伤口,确定不严重,才放心。
然后,他和赵宣宣帮乖宝涂药,重新包扎。
他又带乖宝去内室聊一会儿,询问细节。
听完之后,他说道:“太后把矛头指向你和苏贵妃,肯定是因为有人告状。”
“乖宝,你在宫里与谁结怨没?”
乖宝立马把自己对福阳公主的怀疑告诉唐风年。
“藤球是福阳公主故意踢到锦鲤池去的,我们钓藤球玩的时候,她也看见了,而且我觉得她的眼睛看起来很阴险。”
“后来,太后找我麻烦时,福阳公主坐在太后旁边,看起来幸灾乐祸。”
唐风年眉头微皱,提醒道:“破案时,别人看起来阴险,或者看起来幸灾乐祸,不能当正经证据。”
“既然你怀疑她,还有别的证据吗?”
乖宝又说那两个可疑的太监恰好是福阳公主的奴才。
唐风年的手指叩击膝盖,思量片刻,道:“据说,宫里审问的手段不输给诏狱,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如果能审出真相,最好。”
“如果审不出来,咱们想办法,让旺财去帮忙找证据。”
乖宝一讨论破案的事,就兴奋,小声问:“爹爹,万一'耙耳朵'被坏蛋吃了,怎么办?”
唐风年挑眉,轻笑一下,反问道:“其一,宫里闹饥荒没?”
“其二,宫里有御膳房,宫女和太监并不需要单独生火做饭。”
“其三,我以前听你小姨父赵理说过,如果钓到太大、太老的鱼,不能吃,特别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