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香染轻轻摇头,“二师妹,我原以为你这般做是为了自己的爱人,没想到你只是.....”
即便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但是在场的人基本上是能苏香染话里意思的。
除了
苏香染拔出山岳山上的银针后,他几乎是瞬间就反驳:“谷主,这世上男女之间并非只用一种情谊,堂主她坦坦荡荡,她......”
“坦坦荡荡就应该直接提出想要血兰草的事情,而不是到我的房间来偷!”本来一直云淡风轻的苏香染此时已经语气冷然,“她是医堂的堂主,凭她的功绩完全够换一棵血兰了,
而且她今年也还有兑换的配额,她为什么不兑换,而是到我房里来偷!”
这下好些人才反应过来,甚至有人小声嘀咕:“这是慷他人之慨吧!想做好人,又不愿意自己付出。”
“谷主,我只是一时紧张,忘了这样的事情。”邱堂主脸色发白,“你就饶了我这次吧!”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苏香染的表情冷漠,“邱令香,你十岁便被师父收养,传你医术,教你做人!师父教给我们的第一课便是,爱人先爱己。”
邱令香脸色一白,还想说自己和那人不是那种关系,可是就被苏香染抬手打断了:“无论是什么关系,你今日可以为了一个男人,对我这个谷主,意图夺药!
下次你就能为这个人或者其他人,毁了我灵药谷这么多代的基业,你做出今天这样的事情,已经不可能再担任医堂的堂主了。”
邱令香听了这话,瘫软在地。
她深知苏香染一旦决定的事便不会更改。
这时,人群中有一人站了出来,正是刚刚戳破这件事情的山渊。
他俯身单膝跪地:“谷主,邱堂主虽有错,但她医术高超,而且以往对医堂贡献极大,能否从轻处罚?”
苏香染看了他一眼:“山渊,我记得你是我从谷外带回来的,进入那道山门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什么?”
山渊面色一僵,唇齿间已经有些颤抖,但还是开口道:“叛谷者,死!”
在场的人全都哗然了,他们之前都以为苏香染最多就关关邱令香,可是现在——难道她要对方死?
回过味来的人,几乎都是跪了下来:“谷主息怒,邱堂主只是一时糊涂,若免去堂主职位已经是最严厉的惩罚了,这......如果要她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