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含笑快步出门,将所有寒风严严实实挡在外面,不让一丝寒风惊扰到还在熟睡的甜甜。
恰好此时闻澈也赶到。
两人四目相对,岫白轻咳一声,任由闻澈的视线略带不爽地扫过他凌乱的头发,单薄衣裳带着的褶皱以及身上一些痕迹……
闻澈在看到岫白一身单薄,衣领大敞站在门口时已经迅速把两个崽崽的眼睛给捂上了。
崽崽们还小,不能让他们看见某些非礼勿视的痕迹。
虽然心中很是不爽,但闻澈还是努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不满,毕竟他现在已经是个合格的雄性了。
“闻澈,你怎么来了?咳咳……昨夜我真是太累了,这腰上一不小心就被甜甜抓伤了……”
岫白不顾严寒,再次扭动一下身子,将自己腰间的痕迹显现出来。
闻澈喉间一梗,看着那道痕迹更觉不爽。
这蛇兽真是愈发……不要脸了!
“我看你面色苍白,眼底青黑,动作虚浮,一看就是受到寒季影响,身体虚弱,大概还是要再大补才能养好身体。”
岫白听着闻澈的描述,这描述明显就是某些纵欲过度的兽人,他是那样的人吗?!
这鲛兽就是赤裸裸的嫉妒,他不生气。
说话间,闻澈又注意到了岫白下唇一处明显的咬痕,这咬痕还很新鲜,昨天岫白还没有的。
难道也是昨天晚上被甜甜咬的?
闻澈一肚子酸水翻腾,脸上的表情再也不能淡定了,偏偏岫白还想多炫耀一番,使劲往闻澈身边凑。
闻澈默默地伸出脚,正激动地展示下唇痕迹的岫白猝不及防被绊倒,一下子摔到了院子中厚厚的雪堆里。
闻澈顿时舒了一口气,将心中的郁气都排了出去。
好了,现在他稍微舒服一点了。
岫白也不再穿着暴露了,可以让崽崽们看见了。
于是喜喜乐乐面前遮挡的手掌刚一移开,他们就看见只剩一个脑袋在外面的阿父和一脸笑意的闻澈阿父。
乐乐用询问的视线问喜喜:这次该站谁?为什么感觉两个阿父都挺幼稚的?
喜喜:要不我们再物色一个更喜欢的阿父?
乐乐:说的对。
这一动静成功把其他几人也给招来了。
于是时甜甜门外站了一排人观察着雪中的岫白。
阳对这些事何其敏锐,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昨晚岫白和甜甜干了什么,否则闻澈不会找事。
好好好,他作为正夫都不知道,这次他不帮岫白这家伙了。
赤衍正睡眼朦胧,看着岫白的模样还想开口嘲笑一番。
“岫白,你是被冻傻了吧?怎么还要学阳之前在雪里冻自己……”
可当他注意到岫白唇上的痕迹时,上翘的嘴角顿时往下低得不能再低了。
赤衍再环视一圈,在看到所有人的神情之后才知道,原来所有人都懂了,就他还在玛卡巴卡。
灵崖甚至还想上去补上一脚,岫白这埋得还不够深,应该把嘴上那碍眼的痕迹也给埋住。
幻璃纤长的睫毛上飘上一朵雪花,雪花慢慢融化他眨了眨眼,:“话说,我们是否该重新安排一番有关甜甜的侍寝问题了?”
敖泽:“我也要!”
赤衍:“这次不能差我了!”
灵崖眸光一亮:“其实大家一起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