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
这如何能行?
那个李乐山,自己瞧着也不太喜欢,除了模样好一些之外,才学……也有一些。
但。
自己不喜欢他的诗词,太哀怨凄楚了,他年岁又不大,又是科举得意之人,怎么会有那样的诗词?
真是的。
此外。
每一次见到李乐山的时候,都觉他有些怪怪的,至于哪里怪怪的……自己也说不上来。
给于自己的感觉不好。
哼。
自己的感觉很准的。
如此,更为不喜那个李乐山。
长乐姐姐也是的,怎么就不知道反抗一下呢?尽管换一个人,也许不一定更好。
实在不行,就再换一个!
总不能无所谓吧?
总不能谁是尚公主之人都行吧?
皇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好像也没太大的关系,国朝定鼎以来,便是那般规矩!
真是一个破规矩!
“也许,那是……最合适的结果了。”
郡主所言。
自己可以明白。
都明白!
长乐公主是否在意自身的尚公主之人?
若言不在意,不能够!
若言在意,又无能为力。
自己!
派遣去李乐山老家的人,这两日就回来了。
好像……没有大用。
先前自己就考虑到了。
就算长乐公主知道一些事,又能如何?直接换掉李乐山?
好!
因那些事,李乐山可以换掉。
再挑选一个尚公主之人?
一定更好?
更不如李乐山?
都难料!
反而还会生出另外的许多麻烦。
陛下今岁正在施为新政,许多事情不会费心的。
后宫的皇后娘娘……,也难料。
对长乐公主而言,无论谁是尚公主之人,好像都一样!
小郡主所言,不该那样的,的确……以长乐公主的品貌性情,完全可有最为合心入目的人选。
偏偏。
长乐公主是皇族的人。
还是公主。
一些礼仪规矩不一样的。
“最合适的结果!”
“哼!”
“不合适,不合适!”
“哪里合适了?”
“……”
小郡主娇躯一转,看向身边的人儿,小神医说是最合适的结果?这个回答……不是自己想听的。
秀眸直接瞪了某人一眼。
“满堂红尚未开放,它身边的一片海棠开的很好,很美丽,很有风姿,很有韵味!”
“……”
“郡主,且听一首长短句!”
“……”
“初晴新雨后。”
“乍洗褪胭脂,缟衣妆就。”
“东风倦倚,憨憨态,不管敲残更漏。”
“嫩寒天气,正睡稳,乌衣时候。”
“深夜静,银烛高烧,微香暗侵襟袖。”
“盈盈一点芳心,占多少春光,问卿知否?”
“红妆莫斗。”
“谁得似,净骨天然清瘦。”
“神娟韵秀,雅称个,花仙为首。”
“还要倩,流水高山,花前慢奏!”
“……”
“若无李乐山前来,这首诗词刚才便可作出。”
“如今!”
“就送于郡主了。”
“长乐公主所言写人,还要写郡主,这样的诗词可不容易。”
“不知郡主可还满意?”
“……”
迎着小郡主佯怒多嗔的清眸,四目相对,秦钟微微一笑。
没有多言先前事,一一语出,便是一首诗词落下,抬手一指,落于远处的一片海棠花。
有白海棠,还有红色的海棠,还有玫瑰红色的海棠……,交织一处,由宫人一盆盆的陈列有序。
观之,怡人。
暖阁之地,欲有一首诗词落下。
现在!
也不迟。
“……”
“小神医,你……,哼,你越来越坏了。”
“你知我的记性没有那样好的,还……,还说的那么快,我都没有记住。”
“流水高山,花前慢奏!”
“你……,哼!”
“随我来,那里是仁智殿的一处处事之地,刚好有笔墨纸砚,嘻嘻,你一个字一个字的写出来。”
“七个数?”
“现在都过去多少个数了?”
“待会我再好好品味这首长短句,若是写的不好,定要好好罚你。”
“……”
东风倦倚,憨憨态?
银烛高烧,微香暗侵襟袖?
盈盈一点芳心,占多少春光,问卿知否?
……
正要同小神医好好说一说长乐姐姐的事情,小神医……将刚才要作的一首诗词道出了?
尚未细细一听?
就说完了?
自己的记性不能过目不忘,但……还是可以的,勉强记得几句,心中念叨,品味之,秀容飞花绯红。
顺着小神医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落于刚才就看到的一丛海棠花,满堂红尚未开发,海棠花独立群芳。
悠悠所感,秀眸多嗔,白了小神医一眼,嘴角难掩一丝笑意,左右看了一眼,近前一小步。
拉了拉小神医的衣袖,指着左前方的一处殿阁,那里……有笔墨纸砚。
语落,忍不住伸出小脚,在某人的脚上再次踩了一下。
继而摇摇轻盈轻快的身姿,快步远去。仁智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