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人也嗅不到。
不止一位脂粉女子,应该是两位!
尤其,那脂粉气息……自己还有些小小的熟悉,虽有猜测,但……应该不太可能吧。
或许亲近一些?
然……。
秀首轻摇,出尘清秀的面上多劝言。
秦公子的修行禀赋真的很高,若然可以多一些心思在修行上,绝对有所得。
此外。
就算不入修行,平日里多清静一些,少一些七情六欲的心思,对秦公子也有莫大好处的。
自己熟读医书,通晓医道,也知道秦公子这般年岁……,想来,一些事情,秦公子自身也有知晓。
“人常能清净,天地皆悉归!”
“哈哈,不着急,等将来再来好好领略一些那般妙处。”
“如今,还是先沐浴红尘万象。”
“……”
秦钟笑语。
让自己现在就与道合真,一心落于修行,自己……还真有些做不到。
世俗万千事,不是说丢掉就丢掉的,不是说忘却就忘却的,一些人,一些事,皆如此。
何况。
保性全真也是道。
清静修行亦是道。
明月道长所修也是道。
清风道长亦是如此。
“……”
“清风所传的性命房中之法,我也曾一览。”
“许多法子,观之容易,行之不易。”
“秦公子当记之。”
明月道长一礼,脆声而落。
清风所传的法子,是道门秘传,但……寻常人难以修行,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七情六欲。
以秦公子的禀赋,那些法子修行起来不难,欲要真正的施为,那就不容易了。
许多事,自己不太明白。
可!
自己听过。
自己了解过。
“明月道长所言甚是,甚是那般道理。”
于此语。
秦钟以为然。
原本和青莲她们修行的时候,觉……顶多一两个月,便可有成,但……现在来看,一两个月太高看自己了。
“秦公子,请!”
“……”
稍有闲聊,明月道长不再那件事上多做停留,其实……许多事秦公子都知道的。
自己。
稍稍有些忍不住罢了。
此外。
难不成那般事那般令人难以自制?
以秦公子的禀赋,以秦公子的修行,以秦公子的定力,都……都难以驾驭?
心中多狐疑。
摇摇头,压下杂乱的心思,舒缓一口气,伸手又是一礼,踏步在前,引路一处。
待会是有大事的。
先前和秦公子所言的事情,已经弄好了。
可以解剖的人,也有了。
是城中的一位乞儿,突发疾病身死,送到城外义庄了。
那处义庄,是纳入宫观管辖的,也是自己管辖的,平日里,秦公子并不理会。
自己管理起来,并不难。
一处义庄有什么不好处理的。
只是解剖那样的一位死者,颇有些……,唯有接下来多做一些法事,向昊天明道心意。
唯有多念几遍《度人经》了。
唯有多烧几炷香了。
……
自己所为,乃是为医道,乃是为更多的病患之人,乃是为天下之民,想来……祖师会宽恕自己的。
待那般医道有成,定要多救治世人,以广济功德,以行善事,抵掉自己的业障。
“明月道长,我画的那两幅图,你都记下了?”
“……”
“都记下了,人体脏腑经络,果然玄妙。”
“一些医书上也有零星记载,终不若秦公子你的手笔。”
“尤其你亲手做的铜人像,内里更为详尽,宋朝之时的铜人像,典籍记载,内里颇为详尽。”
“奈何,后来那样的铜人像失传了,数百年来,再无那般的人物可以将其做出来。”
“……”
“画卷,铜人像,都只是寻常物。”
“接下来的解剖才是本象。”
“异人当年授道,也是言语居多,也是以铜人像为我演示居多,说来,我也没有太多的经验。”
“接下来,堪为我与你一同精进,一同精进!”
“……”
“异人前辈,功参博学。”
“秦公子多谦虚,有异人前辈所教,待会的解剖当有法子,若是换成我,一概不知,怕是……无从着手了。”
“……”
“哈哈,明月道长多誉。”
“明儿我休沐,待会的解剖倒是可以无需考虑时辰,细致为上。”
“笔墨纸张之物,都有齐备?”
“……”
“秦公子,那些东西都有的。”
“能够真正领略此道,大机缘之事。”
“师尊曾说我的机缘在京城,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秦公子于我之举,授业授道也。”
“……”
“哈哈,无需拘泥那些,我如今没有太多时间和精力行异人医道,明月道长为之,上善之事!”
“……”美人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