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爷便知道马领导这话有些煽动了,不过骆伯伯说出去的话大家都听到了,也不能完全怪马领导。于是只好凑近低声问骆伯伯怎么办,骆伯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神情并没有紧张,反而低声附耳说了几句,我站在一边隐隐听到是:”,,,,,,很容易办,但是会影响人家家人!“听到这些,我看到牛爷一脸尴尬的,想想也是这样。
不管找出谁来,都不能代表什么,但是因此而怪责这个人,就更加不理智了。试想世人谁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如果按照这些师公的说法,要找出来每个人的生辰八字,算一算就很容易。但是这样会带来什么后果,牛爷也不是普通人,自然知道这个结局的后果,心中便有了一些计较。
”各位父老乡亲大家不要紧张,这些事情骆伯伯自然会来处理,现在这里基本上稳定了,稍后政府会安排人员来给大家协调处理!不用担心再出怪事了!“牛爷只好扯上嗓子吼了几句,一边拉着了马领导,让他不要再说了。再偏头和骆伯伯轻轻细聊了几句,无外乎便是这样处置怎么样。
骆伯伯颔首示意牛爷安排,居然没有看马领导的脸色。却拉过我和永蕙到一旁,问我们等下他要去百丈崖那边,问我们要不要去。永蕙不知道怎么想,问骆伯伯是不是一定要去,骆伯伯说没有关系,随便自己就好。他看到永蕙没有马上吱声,便善意的提醒让她跟着牛永祯先回去。
我看到骆伯伯偷偷看着我,我瞬间便回过神来,心里明白他肯定是想要我去。便主动的和骆伯伯说自己听人说百丈崖那边景色很好,想跟着一起过去看看,正好也可以帮骆伯伯拿拿东西。骆伯伯呵呵的笑了,居然摸摸我的头说好。我能够听出来,他是真的开心。
一旁这马领导自然也是个聪明的,问了话出来之后便感觉到了不妥当。虽然自己姐夫也是受害者,甚至连姐姐都是这次事故间接的原因导致。但是如果真的鼓动这件事情,可能会闹出很大的乱子来,于是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骆伯伯。自己托人请他来的,这倒是要陷骆伯伯于麻烦之中了。
骆伯伯似乎知道马领导的想法,顾忌到一旁牛爷的脸面,居然脸色比较缓和,还是微微朝他颔首示意。马领导看到这里,心里还稍微安定了一些。
接着骆伯伯便朗声朝四周的乡民说道:”大家也不要紧张,这里的怨气我已经设坛驱散了,以后这里埋上一块路牌提醒过往的司机就好,至于别的诸位就不用担心了。这些家属你们现在也可以大胆的去看看它们的特征,会不会和自己亲人相似,虽然悲痛还是要及早入土为安为好啊!“
可是面对亲人的突然离去,很多家属还是无法马上释怀,何况是这里还摆着三具尸首。听到骆伯伯这么一说,有些人便率先哭了起来。其实县里也是派了人来的,有安抚的一些领导,也有医院跟随的法医。因为一连几天出了怪事,家属不敢去动这些尸体,他们也不敢率先动手,双方都僵持了几天。
可是骆伯伯来了之后,不但丝毫没有出现问题,就是设坛做法也没有毛病,于是这些人的脑瓜子便也活络了起来。谁愿意守着要发臭的尸体,就是那个法医肯定心里也不愿意。这些死者的家属更是不愿意,但是开始大家都不敢看。毕竟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何况烧的那么惨,生怕翻看的时候损坏了什么。
到了这个时候,大家基本上都明白了,只要不沾惹什么,基本上没有大问题了。不会出现那天的情形,眼看着马领导的姐姐突然病发,然后就是九师公差点死去。这时候大家明白了过来,便有人围住了县里的几个人。大家没有为难马领导几个人,那是知道他们这个时候说话也不算的。
于是哭喊声,劝慰声,叫喊声,质问声,一时间乱成了一团。
我远远的避到了一旁,因为这些大人神情激愤,这要是一推嚷起来,像我们在里面的话,指不定就要遭殃。我看到永蕙不吱声,便小声的问她怕不怕。永蕙居然看着我,问我怕不怕。我竟然呵呵一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告诉她,自己今天可能看到人多,居然没有那么害怕。
永蕙却鄙视了我一眼,笑我说晚上回去睡觉别害怕。我突然不知道为什么,随口便说去她家找她。说完我的脸便红了起来,谁知道永蕙根本就没有想到这点,而且呵呵笑道,如果怕的话就和爷爷一起睡,要么她有时间就过去陪我。我听了之后几乎兴奋的晕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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