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迟疑,有些许我现在不知道不能了解的遗憾。不过很快我被一阵激动淹没了,因为永蕙在温暖中呢喃了起来:“小河,你这是干什么?”被窝里永蕙的声音颤抖的厉害,我虽然没有可以的侵犯她,但是少年的动作哪里会轻柔。只想让自己得到快乐,和把心中的压抑释放出来。
永蕙虽然和我很亲密,但是被我稍微分着腿抱着在哪里,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行动,可是那种厮磨对于一个刚刚发育成熟的少女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
出于羞涩来说,她很想推开我,但是那种不能说的快意,让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不舍。对于永蕙来说,她还真的不明白我冲动的目的,但是她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却让她不由紧紧的抱着我。我虽然也是一知半解,却也不是真正的明白这目的。可是我朦朦胧胧知道,自己想和永蕙更亲密一点。
两个对异性身体都不了解的少年少女,居然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就在一个被窝里紧紧抱着取暖而眠。
“你的这里怎么了!”永蕙忽然感觉到了异样,因为我看到她没有拒绝我的时候,我居然有些忍不住,虽然不明白那种意义,也知道衣物是阻碍,于是把她最后一层遮盖拉了下去膝下。如果说开始还只是异样的刺激,如今却是直接的接触了。
永蕙此刻隐隐感觉到了不妥,可是她终究也是不懂的,只是感觉到我在胡闹。虽然这种胡闹有些难以启齿,可是她居然真的把着了那里。她是从小见到我长大的,倒是没有特别的羞涩。可是突然感觉到了不同,只是感觉到有东西流出来,以为是尿床了,还是让她大吃一惊。
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很想和那天那晚唐金枝那样。我记得那种疯狂的温暖的感觉,以及那种被完全融入包裹的刺激。
可是我注定是要失望的,因为永蕙虽然没有推开我,但是注定我无法像那天一样放肆。因为永蕙不是唐金枝,她青涩的犹如一只刚刚会飞的白天鹅,刚刚起飞便又惊恐的落下来,生怕自己摔坏了。而我也没有唐金枝那般的引导,完全就是一只无头的苍蝇。
虽然知道要最终如何,却还没有着既定的开始。但是永蕙却显然很难抵住我的诱惑,居然任我连她上身的小褂都拉了下来。她甚至恼怒的掐了我几把,呵斥我如果再淘气的话,以后都不陪我了。
果然永蕙这把杀手锏跑出来,让我顿时便熄火了下来。不过我首次感受到了永蕙那骄人的身材,以及身前那两团充实的丰盈。虽然不敢太放肆的行动,可是一会儿看到她不生气了之后,还是忍不住放肆了起来。我虽然不是有意的去引诱她,但是我已经可以反应的身体,却是无法自抑本能的刺激着她。
一个一知半解的少年,一个虽然成熟可是心态青涩的少女,即使双方完全已对阵仗,最终还是弃械投降结局。永蕙隐隐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我几次不能进入城门,她却已经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感受。虽然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但是她也会享受的。
而我的失败原因,倒不是永蕙拒绝我。而是永蕙终究是个初女,哪怕是一个已经成熟的滴水了少女,毕竟是没有被人开发过的。在这个缺泛教育尤其是生理教育的年代,有些人直到结婚都不明白这些。此刻即使永蕙完全的接受,那处的城门难攻之处可想而知了。
最终我几次都几乎冲进去,甚至永蕙都没有丝毫的反抗,但是我都紧张的滑开。尤其永蕙羞涩的说自己要尿尿的时候,我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崩溃了。被窝里那浓浓的味道却疯狂的刺激着我,我紧紧的抱着永蕙不放手。记得唐金枝说这个时候是不要着急的,不由模仿者唐金枝教的,在永蕙身上试验着自己的行动。
永蕙这个时候知道不太好了,便有些担心的警告我,不允许把这晚的事情说出去,不然她不会原谅我的。我虽然不知道这事的严重性,但是因为是永蕙的原因,我毫不犹豫的保证了下来。这晚我和永蕙首次极为亲密的睡在一起,因为她发现我居然大胆的亲了她,而她居然也笨拙的回应过我。
亲嘴在乡里人看来是不好的,那是只有两公婆男人和堂客可以做的事情。我们虽然平时关系极好,我想懂事的永蕙把我当弟弟居多,如今居然和我亲嘴了,这简直是不能想象的事情。如果说出去的话,她哪里抬得起头做人。至于我和她在被窝里面,互相刺激的事情,这个时候在她看来还不如这事严重。
后来永蕙逐渐回过神来,感觉到被单上有东西,便说要起来换了被单被罩。我自然是没有话说,父亲和妈妈都不在家,任何衣物都是我自己洗。如今永蕙说要换了被单和床罩,自然是她要准备帮忙的。她套上了自己的棉衣点灯,看着她两条白嫩的长腿,我不由有些发呆。
永蕙心里也很紧张,但是看到我冻得直打哆嗦,她便没有管地下的被单,直接进被窝抱着我熄了灯。我问她以后做我堂客好不好,她说她妈妈是牛家的童养媳,她不想做我家的童养媳。我迷迷糊糊告诉她,已经不是童养媳了,因为她已经长大了啊!她居然没有说话,抱着我慢慢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