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怎么了?”
迎过来的铁牛赶忙问道。
“哎……,出事了。少爷呢?”忠伯赶忙问道。
“在庖厨呢,跟我来。”铁牛说道。
看到忠伯因为赶路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索性直接就把他给背了起来。
“呀?你们这是干啥啊?”
看到他们俩过来,正在揉面的陈文轩好奇地问道。
“少爷,不好了。良酿署、良酿署是一点活路都不给咱们留啊,刚刚下了一纸公文,直接取了咱们的酒牌,给了二房那边。”忠伯说道,也是眼圈红红,气得不行。
“忠伯,不要为这个事忧心。”陈文轩笑着说道。
“其实这个事情,也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至于说贡酒不贡酒的,我还真没往心里去。二房那边折腾不出啥风浪。”
“少爷,说是这么说,可是那酒牌,乃是无上荣耀啊。”忠伯说道。
“这一次良酿署更是问都没问,便直接把咱家的酒牌给收走了。肯定是二房那边买通了关系,怎能如此欺负人。”
“轩哥儿,要不要我过去瞅一眼?”夏承平皱眉问道。
虽然这才是第二次见面,那也是好兄弟。自己虽然是皇子里最不起眼的,酒牌这个事上,多少应该也是有些分量的。
“用不着,你的任务就是安生的活着就完了,咋就那么不让人省心呢。”陈文轩摇了摇头。
“婳儿,他说我不省心,我是想帮忙啊。”夏承平不服气的说道。
“平平,少爷说不用管,那就是不用管。”同样用力揉着面团的婳儿认真的说道。
“忠伯,你就听轩哥儿的吧。轩哥儿说没事,那就没事。”铁牛也笑着安慰了一句。
“好,那老奴就听少爷的。”稍稍犹豫了一下,忠伯也点了点头。
“呃……,这就完事了?他说啥就是啥了?不再争取一下?”
看着的夏承平是真不理解现在的情况了。
对于酒牌的好处,他可是比陈文轩了解的都要多很多。
可是这么要紧的事,陈文轩说不算啥,就不算啥了?
“争取这玩意干啥,无非就是一块破牌子,我还真瞧不上。接着剥葱,回头还得到外边买上一些。”陈文轩随口说道。
夏承平气得不行,这个酒牌好歹也是皇家所发,也就是他家发出去的,现在竟然成了一个破牌子。
“对了,平平啊,跟我讲讲宫里边的事呗。这个良酿署走的是哪里的关系?”陈文轩笑着问道。
“一般跟宫中有牵扯的,都是跟内库打交道。目前由珍贵妃管理内库,对外的联络则是一些内侍省的太监。”夏承平说道。
“对了,珍贵妃的父亲是王林翊,当朝宰相、尚书令。宫中虽然无后,基本上也是这珍贵妃在管理。”
“三皇子夏承明便是珍贵妃所生,眼瞅着还没有立太子,这两年她也是用心谋划,把后宫折腾得乌烟瘴气的。”
“啧啧,我就说吧,你就安生的过日子就完了。”陈文轩乐呵呵的说道。
“哼。当年他们王家为了巩固势力,更是跟陛下请婚。好在那该死的鬼染了一身花柳,才没让我妹妹嫁过去受苦。”夏承平冷哼一声。
“你们家这个关系啊,咋就这么乱套。”陈文轩附和的吐槽了一句,把葱拎过来放在案板上直接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