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哥儿,你问这个做什么?不相干吧?”夏承平苦笑着问道。
“咋就不相干啊,我的傻平平。”陈文轩苦笑着说道。
“这个事情的破局关键,其实就在陛下是如何想的。陛下若是觉得咱们输了,便能息事宁人,那么咱们就不能赢。”
“若是陛下心中也有不平气,那么咱们胜了他们就是,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的忌讳了,基本上就没啥影响。”
“背后可能有三种情况。第一种,就是老金家的小子很单纯的想要陛下给咱们施压。第二种,因为我的折腾,招惹了人,想要把我给办喽,你跟着吃瓜落。”
“第三种最可怕了,是有人在蓄力,主要是你,我跟着吃瓜落。咱们输了,他们会落井下石。咱们赢了,他们亦会接着拱火。”
“于咱们而言,这就是一个两难的境地。所以咱们得了解一下陛下是啥想法啊,最起码顺着陛下的心思走,还能多一分把握不是。”
“这个……,去吧春雪姐姐喊过来吧,我还是听春雪姐姐说的呢。”夏承平抓了抓头皮,也知道这次的事情蕴含着巨大的风险。
“轩哥儿,咋就这么危险了呢。”胖胖苦笑着说道。
“过来的时候我不就说了嘛,跟他们家的人扯上关系啊,就跟把脑袋别裤腰带上差不多。”陈文轩说道。
“轩哥儿……,你都说了是三种可能。咋就往我身上按了呢?”夏承平苦着脸说道。
虽然说他在努力辩解,可是他心中也是倾向于主要目标是自己,或者是自己的娘亲。
那么问题就很简单了,这次谋划的人是珍贵妃,或者是王相。
“奴婢见过二殿下。”
这时候春雪也赶了过来。
“春雪姐姐,今日父皇是如何说的?”二皇子赶忙问道。
“呃……,奴婢也没有听太清。只知道陛下震怒,都摔了杯子。更是散朝之后,直接去了翠玉苑。”春雪赶忙说道。
夏承平没有说话,看向了陈文轩。
“单凭这些,判断不出来啊。”陈文轩抓了抓头皮。
“要不然你就拼着责罚,回宫里跟陛下问问去?大不了就是打一顿板子呗。关于禁足这个事,不能达到砍头那个地步吧?”
“轩哥儿,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夏承平一脸幽怨。
陈文轩耸了耸肩膀,“被那些大臣惦记上,我顶多是受一些刁难。若是被陛下惦记上呢?这个事就大发了。”
“原本这个蹴鞠比赛是为了赚钱的,现在就得把目标调整一下,为了保命。你说我是在开玩笑吗?”
“哎……,活着怎就这么难。”夏承平叹了口气。
陈文轩凑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行的,加油啊。没准就能把禁足的事给解决了呢,到时候就能跟我一起品酒了。”
“其实我自己倒是不怕,我有保命的手段。我担心的是他们,都是普通的百姓。被他们惦记上之后,有千万种的法子办了他们。”
“你不去也无妨,就让他们这么稀里糊涂的活着吧。有啥办法啊?是这么个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