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说了,除了皇亲国戚,他皆可一战。若是遇到皇亲国戚,那就一拍两散。我跟菲菲若是能护着一些,自是最好了。”
“对了,他的那个酒庄,亦是要分给我跟菲菲一成的利润呢。说起来,还是诗竹占了他的便宜。”
听着女儿的话,永炎帝的心中是五味杂陈。
自己生了一个好女儿啊。
所做的这一切,竟然都是为了自己。
“父皇,轩哥儿虽然行事乖张,但是他心中有着大义。既要封爵,给个官身不是更好吗?”夏诗竹试探的问道。
永炎帝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他也不想做官啊,朕都快求着他做官了。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朕念他有才情、有见识,嗯……,便把腰牌都给了他。”
夏诗竹都吓了一跳,根本脑补不出来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形。更让他惊讶的是,父皇竟然把腰牌给了轩哥儿?
那可是父皇的腰牌啊,用好了便是“如朕亲临”,妙用无穷。
“公主,小郎君是真的不想做官。陛下……,也是用心良苦呢。”洪公公补了一句。
“我知道了。”
夏诗竹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你又知道什么了?”永炎帝有些心虚的问道。
“怪不得父皇那日做的烤羊少了很多香料,想来也是轩哥儿提醒的吧?还有,父皇是不是早早就在轩哥儿这品尝到了美味?”夏诗竹笑眯眯的问道。
“好像还没有你跟平平吃的多呢。”永炎帝委屈的说道。
“都是被那个臭小子拐带的,那是朕的平儿,怎么就成了平平?他都能毫不在意的给护国公、给容贵妃做菜的法子,怎么就不能给朕呢?”
“父皇,您跟他要了吗?”夏诗竹无奈地问道。
“凭什么要朕跟他要才能给?”永炎帝反问了一句。
夏诗竹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冰雪聪明的她已经能够把一些情况给脑补出来了。
“诗竹,朕这么护着他,你说他是不是没有良心?”永炎帝接着问道。
“所以在翠玉苑待的日子就久了一些呗?”夏诗竹不答反问。
“呃……,这是大人的事情。”永炎帝一挥袍袖。
“您啊,若是想护着二哥、护着容姨娘,便光明正大的护着便是。他们还能怎样?”夏诗竹冷声说道。
“一天天的,一丁点都不省心。闹得后宫不宁、朝堂不安,也让容姨娘受罪,这次更是要算计二哥。亏着轩哥儿的蹴鞠之法巧妙地很,要不然还真就被他们给算计着了。”
“对了,父皇,咱们也去皇庄看看去呗。不过不能告诉二哥我跟轩哥儿认识,嘿嘿,挺好玩的。父皇……,行不行嘛……”
说着的时候,夏诗竹又开始撒娇。
“好好好,都依你、都依你。”永炎帝只剩下了举手投降。
虽然说对陈文轩还有些不放心吧,可是看到女儿恢复了往日开心的模样也是跟着开心呢。
更不用说女儿今天表现出来的见识,可不是寻常女子能够说出来的话。
“诗竹,朝堂上的纷争,你就别劳心了。既然喜欢那个酒楼,便在那边玩吧。”永炎帝嘱咐了一句。
“是他们欺人太甚,天家的人也是他们随便拿捏的?”夏诗竹不开心了。
“放心,怎会让他们这么无法无天。”永炎帝宽声安慰了一句。
这个事,自然是不会轻轻放下的。
溜溜达达的走,这就来到了皇庄。
皇庄上的人看到永炎帝亲自过来,可是吓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