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芬心想,‘看吧!每次说不过的时候,就会无赖地转移话题,而且每次还要转移到这上面来。’
叶子芬其实很烦她这样,她还是觉得有事说事,没事互不打扰才最好。
叶子芬再次讽刺般地开口,“您这话是几个意思?是想向我说明您示弱了?还是为你以前那么对我的忏悔呢!不过千言万语也只能告诉你为时已晚。您不用白费心思了,不管你说什么,我们接下来仍然会是桥归桥路归路,我们永远不会做成真正的母女。”
她的声音很冷淡,既没有愤怒,也没有忧伤,似乎真的只是阐述了一个事实。
窗台下,叶永旺一直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
屋里王听荷听到叶子芬的话是什么感受?叶永旺不知道,但是此时他听到这些话之后,也没有什么感受了。
以前叶永旺还会心疼叶子芬,可是现在的女儿根本不需要他再心疼再可怜,需要的只是他默默地支持她所有的决定便好。
“你也就是守着我敢这样说,你敢让外面的人知道你真正的想法吗?”
屋里王听荷的声音再次传来。
叶子芬不答反问:“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敢让外面的人知道吗?你不敢!人家都说了父慈子孝,别忘了首先是父母的慈爱,才能得到
王听荷本想说‘天下无不是父母’,但是她又想起了以前她好像也这样说过。
那时候叶子芬就不屑一顾,现在再说,除了相互辩驳,似乎没有其他的意义。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叶子芬想要离开的时候,又听到王听荷说道:“听说那天你带他们离开的时候,被张高义的母亲堵在村口,好一顿臭骂责怪?”
叶子芬缓缓地开口,“听说听谁说?听张高义的母亲说吧,这事儿估计也只有他敢往你面前来胡说八道。”
眼前的人令人烦闷,被谈及的也是令人讨厌的人。
王听荷听到叶子芬那满不在乎的语气,忍不住冷嘲:“不知道你有什么脸面再次回到陆家村,真是脸皮厚得都可以不在意外面人们的谈论了吗?你不要脸不要紧可你别耽误了你三姐和她们估计也跟着受连累。”
叶子芬不能任由王听荷这么说她,说她的姐妹们,她这些年这么拼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让姐妹们活得更有底气。
所以她开口了,再次开口,她的声音异常冰冷。
“村里的其他人根本没人敢议论我的是非,因为他们的孩子还想继续在商队呆下去就不会得罪了我。再说了,整个村子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我爹是里正,若是里正的女儿传出了什么不好,你以为村子里的姑娘还有好的未来吗?所以村子里的人不仅不会说我的坏话,反而会维护我的名声。”
对于这些事叶子芬看得很清楚,其实什么对错呀,只要你能给别人带去利益,这些所谓的对错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