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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平常心对待,静观其变(1 / 2)

朔风渐起,山中越来越不适宜居住了。

众人协商决定一起离开此处,一同回到现在居住的青州院落。

也只准备了几日的时间,一行人准备停当,浩浩荡荡的下山去了。

为徐远山准备的马车虽然不算宽敞豪华,为了减轻震荡,也铺了厚厚的被褥和棉絮,柔软得很,徐远山十分满意。

顾及着同行车队里还有伤员,此次回程时间比来时要多花费了一整日。

回到青州院院时,已是日暮时分了。

徐弦月安顿好徐远山,正要返回自己的寝卧,一眼就发现小蝉在门外探头探脑,欲进不进的样子。

神情有些焦急。

徐弦月朝门口迈去,疑惑道:“小蝉,怎么了?”

小蝉一把拉过徐弦月的手腕,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徐弦月吃惊的瞪大双眼,疑惑的看向小蝉:“怎么会?是有人来过吗?”

小蝉急忙摆手:“不曾,每日都是我和小舒一起去看,昨日,我们早上发现,就有些不对劲了。”

徐弦月催促小蝉:“带我去看看。”

回到自己的小院,小舒站在寝卧门口,绞着帕子,满目惶然,不知所措。

看到匆匆赶来的徐弦月:“小姐,我们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小舒还想辩解几句,被徐弦月抬手打断:“那虫子呢?”

三人凑头聚集在桌边,只见那蠕虫直挺挺的躺在笔洗内,一动不动。

虫体内的血液,仍是饱涨的,只是颜色由原本的鲜红变成了暗红,隐约散发着一股腥臭味道。

徐弦月随手取了一只羊毫笔,用笔杆尾部拨了拨尸体,周身并无损伤,而且瞧着肚子圆鼓鼓的,应该也不是饿死的。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天气严寒,冻死了吗?”

“应该不是,小姐,我们知晓抿着紧这个东西,小姐不在的这几日,我们也担心这屋里太过寒凉,这虫子有什么闪失,都是日日单独为他燃地龙的。”

“罢了,我去寻邱老,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或者能不能找出缘由。”

他不再犹豫,捧着笔洗径直奔向了邱楮的药室。

邱楮原本刚刚躺在榻上,正要美美睡上一觉,不料被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搅扰瞌睡。

输出满心不悦翻身下榻趿着鞋子前去开门:“谁啊?刚回来,觉都不让睡一个。”

“邱老,是我。”

邱楮认得出,是徐弦月的声音。

“找我有事啊!”

邱楮懒散的打着哈欠,半眯着眼睛问询着。

徐弦月开门见山:“我的虫子,死了。”

邱楮听闻,精神一震。

“我养了这些日子活的好好的,怎么一经你的手,这就死了!?”

视线下移,看见她手中捧的物什,一把夺过,仔细端详起里面的“尸体”。

“嘶……这玩意儿,怎么死的?”

徐弦月摇头。

“它什么时候死的?”

“小蝉他们说昨日就察觉不对,大约是今日清晨死的吧。”

“你可有给他喂食?或者其他?”

“他不是只喝血吗?而且近日秦越川一直跟我们一起,自然是要去没有机会喂的。”

“这就奇怪了……”

邱楮将笔洗放置于桌面上,端详片刻,随手取过一旁的匕首,在烛火上两面灼烤片刻,直接干脆利落的剖开虫腹,暗红肮脏的血水流溢出来,刺鼻的腥臭充斥满屋,徐弦月也禁不住捂住了口鼻。

然而邱楮恍若没有嗅觉,依旧是一片一片切割着血蛭的尸体,时不时用刀尖挑起残片在烛光下观察。

口中喃喃:“不对,不对,这血中残渣是何物?定是这虫子吃了什么……女娃娃,你当真没有喂它吃些旁的东西吗?或者是它啃噬了什么?”

徐弦月刚要否认,倏然想到什么,急忙改了口:“它曾经咬了我,貌似还吸了一口我的血。”

邱楮眼眸锃亮,来不及搁下手中的匕首,挑着残片凑了过来:“什么时候,咬了几口?喝了多少?”

“你先把这东西放下!”

邱楮回神,撂下匕首,不讲究的用衣摆擦了擦手,拖了两把椅子过来,就差抓一把瓜子,大有听她细细讲来的架势。

“女娃娃,坐这慢慢说。”

“没有那么复杂。”

徐弦月简练的用几句话概括了那日的经过。

“就这?没了?”

“就这样,就这么简单。”

邱楮上下扫了她一眼:“咬的哪一只手,伸出来我看看。”

“这只,不过伤口早已愈合……唉!邱老你做什么!”

徐弦月只见邱楮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细长银针,直接冲她的指腹戳去:“邱老你这!消毒了么!哪里来的针!”

“消……毒?什么消毒?干不干净,放心,干净的很。我每日都仔细清理的。”

说话间,徐弦月的注意力被分散,指尖戳破,不知不觉已经滴了不少血液。

“那个,女娃娃,这点不太够啊……你看,嘿嘿。”

徐弦月撇嘴,意思是还要呗?

“我只觉得,这虫的死,唯一牵系的就是咬过你,喝过你的血,所以,你能不能稍微,小小的牺牲一点。”

“可以,但是要我自己来。”

邱楮嗯嗯应是,取了一把精致的薄刃小刀递与徐弦月。

徐弦月右手接过小刀,下意识的朝自己的左手手腕比划,脑海刹那间好像略过什么画面,转瞬即逝,熟悉至极。

邱楮瞧她有片刻停顿,以为她害怕了:“下不去手啊?要不我帮你?”

徐弦月回神:“没有,不用,我自己来。”

银光闪过,淋淋漓漓的细长血流随着手腕,蜿蜒滑落至下方瓷碗之中。

殷红汇聚,越来越多,直至没过碗底。

“好了好了,就暂且这些吧,让那臭小子知道了该心疼了。”

邱楮嘴上嘟囔着,眼睛却一瞬不瞬盯着血液,满目精光。

徐弦月自己抹了药膏,止了血,一圈一圈给自己的手腕缠上细白布条。

徐弦月注视着自己的手腕,只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好像,曾经自己的手腕也受过伤……

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在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