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馊主意?
她好不容易回娘家一趟,就让她闭门躲在这?
“哼!”惩罚似的,傅玉筝一拳头打上狗男人胸膛。
生生挨了一拳后,却见高镍笑道:
“谁说你没力气了?这一拳下来,压根与平日无异嘛。方才你就该听我的,再来一回的!”
傅玉筝:
翻了个大白眼,懒得再与狗男人掰扯,穿上兔毛软鞋,就想自行下地去洗漱。
结果这一下地,双腿软得险些没站稳。
高镍及时伸手过来扶住她细腰,这才勉强站稳了。
走路不大对劲了,傅玉筝真心恼了,她一口咬上狗男人肩膀,恼火地道:“如此没节制,下回在我娘家再不许碰我。”
高镍:
悻悻地摸了摸鼻尖。
随后讨好地笑道:“好媳妇儿,下回我克制点,保证不再让你双腿异样,如何?”
“哼!”傅玉筝才没这么好哄呢,又翻了个大白眼。
这时,高镍眼转子一转,贴耳笑着哄道:“媳妇儿,我新学了按摩推拿的手艺,不如我帮你推拿推拿?”
傅玉筝:
还推拿呢,她几乎能想象得出,似狗男人这般重欲的,怕是推拿着推拿着,最后又干上别的事儿了吧?
当她傻呢?
“想得美,滚!”傅玉筝没好气道。
呃,高镍见媳妇儿不好哄,索性又想出一招,笑道:
“筝儿,昨夜我做了一个美梦,梦见丈夫给她新婚的妻子画眉,画得还怪好看的。我也会画,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画眉?
这个倒是新鲜,傅玉筝成亲快半年了,还没尝试过呢。
刚要点头,突然想到,狗男人没经验,手艺肯定差极了,画出来的怕是没眼看?
正犹豫时,突然又想到,反正自个双腿不对劲了,今日上午怕是不会出门见人的,丑一点倒也没关系。
思及此,傅玉筝果断点头,轻哼道:“成。倘若你画得还能入眼,本姑奶奶今日就原谅你了。”
嘴上这般说,心里头却没抱希望的。
不料,高镍一把将她抱到梳妆镜前,拿眉笔的姿势居然很专业!
傅玉筝:???
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画眉就更专业了,眉头起点在哪,眉峰在哪,眉尾怎么画,居然得心应手。
三两下就画好了一款柳叶眉,嵌在她脸上漂亮又自然。
傅玉筝:???
这熟练的样子,确信是第一次画?
鬼才信呢!
若不是第一次画,那之前是在哪个女人身上练出来的一手好本事?
说好的,在她之前,他从未有过别的女人呢?
敢情全是骗她的!
思及此,傅玉筝哪里还能镇定?
她可不是姐姐那样的温婉好性子怀疑夫君给月华长公主画过眉,明明心头又酸又涩了,还想着藏起情绪不被夫君察觉。
傅玉筝则完全反着来。
直接挑明!
只见她当即化身成一头发怒的母老虎,双手一把揪住高镍的衣领,就直呼其名凶道:
“高镍,你老实交代,在我之前,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
高镍:???
完全一脸懵,好好的,怎么扯到这了?
“再不说,小心我一把勒死你!”傅玉筝奶凶奶凶的,死劲攥紧狗男人的衣领。
那紧致的程度,若是一般的男子,绝对要当场呼吸不上来,直接窒息的。
不过高镍嘛
他也呼吸不上来,所以他干脆屏住呼吸,不呼吸了。
然后一把捏住媳妇的小脸蛋,好笑道:“媳妇儿,你这是怀疑我给别的女人画过眉?在吃醋?”
傅玉筝:
陡然被点明“吃醋”,颇有些不自在。
但傅玉筝依旧厚着脸皮继续勒紧衣领,哼道:“鬼才吃你的醋呢!我只是讨厌你不诚实,讨厌你欺骗我!”
哟,这都上升到“欺骗”的高度了?
只见一向厚脸皮的高镍丝毫不在意,继续揉捏媳妇的小脸蛋道:“你若承认你在吃醋,我就告诉你实情。”
实情?
敢情以前真的有过别的女人?
“砰”的一下,傅玉筝仿佛听见了自己心脏爆炸的声音,她难受得像一头炸毛的母老虎,直接一口咬上狗男人的脖子。
“咬死他算了!”
此时此刻,唯有这一个声音响彻在她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