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邵衡深深瞥了老太君一眼。
老太君非但不心虚,还理直气壮道:
“这个该死的香橘,天天胳膊肘往外拐。我的话说三遍都不听,一心只听你媳妇的……不打她打谁?”
呵呵呵,这是又攀扯上舒儿了?
木邵衡忍无可忍,冷然地盯着老太君,道:
“母妃,既然您看丫鬟不爽,那从今日起……不再给您配贴身大丫鬟伺候了,端茶递水、穿衣吃饭的小事,您自己多动动手也能解决。”
老太君:???
这是干嘛?
一言不合就剥夺了她使用丫鬟的权利?
这是在制裁她吗?
对,就是制裁她,免得生在福中不知福,有好日子不知道珍惜,天天挑事天天挑事,这么些年木邵衡实在是受够了。
木邵衡还道:“另外,您不愿意收拾行李,那也不必再收拾,直接两手空空启程回西南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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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
不配丫鬟就算了,还两手空空地走?
“缺什么,沿途的驿站都能补给。没到驿站,母妃就先憋着。”木邵衡丢下这话,拂袖就走。
刚走出一步,木邵衡又想起来什么,止住步子道:“您的侄儿沈奕笑,明日也一道回西南。”
“不行的,儿子。笑儿他屁股开了花,还没好全呢,哪经得住车马劳顿啊?”老太君又追上来道,“何况,他得了花柳病,还没从宫里请太医来看呢……”
木邵衡冷笑一声:“母妃对沈奕笑倒是真心疼爱,这上心劲,儿子都远远比不上他!”
老太君:……
一时哑口无言。
这时,木邵衡瞥见傅玉舒站在不远处的树干后,索性大步走过去牵住傅玉舒的小手,大声道:
“舒儿,明日一大早,我带母妃和沈奕笑启程回西南。蝶衣和三叔的亲事就交给你了,先定亲吧,嫁妆你也可以置办起来了。”
傅玉舒知道这话是故意说给老太君听的,所以她索性配合地问道:
“嫁妆大约置办多少?按照京城的习俗,出手阔绰的人家嫁女儿一般给……这个数。”
说罢,用手指比划了一个“五”。
“五万?”木邵衡笑道,“别家五万的话,那咱们西南木府就翻二十倍,准备一百万嫁妆吧。”
就当是用一百万偿还当年芍侧妃的救命之恩。
一百万?
如此巨款?
老太君直接瞪大了眼珠子。
“不,不行——”老太君激动地大喊起来,“芍侧妃的女儿给一万都嫌多了,还一百万,她也配?”
可无论老太君再如何叫嚣,木邵衡却不再搭腔她,只牵着傅玉舒的手,夫妻俩有说有笑地回上房去了。
气得老太君心脏猛跳,又险些上不来气,捂住胸口痛苦地靠在了栏杆上。
“白眼狼,白眼狼——”
“养不熟的白眼狼——”
老太君咬牙切齿地低声嘶喊。
老太君没料到的是,大丫鬟香橘是个心细的,听到“养不熟的白眼狼”几个字,疑惑地看了她几眼。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剜出来!”老太君只顾着发脾气,宣泄心中的愤怒。
香橘连忙收回眼神,随后转身就要回自己的下人房。
“回来,没看到本太君有气无力,走不动路了吗?还不快搀扶我回房去?”老太君嫌弃死了香橘的没眼力见。
完全比不上她之前的大丫鬟娇杏,一半都比不上!
不料,香橘却不惯着她,停在远处道:
“回老太君,方才王爷已经说了,奴婢从今日起不再是您的丫鬟了,无需再伺候您。”
“奴婢这就去收拾包袱,等会直接去上房给王妃当值。”
“你——”老太君直接被这话给气得倒仰过去。
“噗通”一声,她的后背狠狠撞上了栏杆,再滑落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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